“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這大概是很多人的夢想,可對趙龍而言,這算啥?
此時,趙龍的身家估計超過七千萬,這還不包括其他稀奇古怪之物的估值。坐在大船上,他的身邊是陳圓圓和朱媺娖笑嘻嘻的侍候著,朱媺娖給他泡茶,陳圓圓拿著琵琶給他彈曲,讓他享受到“大珠小珠落玉盤”的美好人生。
人生如此,夫複何求?
甲板上,朱媺娖泡完茶端上,看著趙龍品茗,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討好的問:“好喝嗎?”說完,就依在他身邊撒嬌,顯得快活。
“好喝,當然好喝,我家娖兒精心泡的茶能不好喝?”趙龍笑看著朱媺娖,少女的憂愁來得快,也去得快。這刻的朱媺娖卻是清麗嬌媚,這妮子又長高了些,估計都有一米六五以上了,亭亭玉立,美麗動人。
陳圓圓彈完曲,坐回到趙龍身邊幫著他捶腿,媚著笑問:“相公,奴婢侍候著,舒服嗎?”抬著頭,看著趙龍卻是渴望,滿臉嬌媚。
三人包了大船順江而下,很快就抵達南京。
從北京到南京,朱媺娖的感受最深,也最有感慨。“在國朝中,南京本是都城,前五十三年,太祖就在這裏呢,後來成祖遷都北京,南京就成了留都。……”
對這些事,朱媺娖雖身處深宮,卻是飽讀詩書,如數家珍了。
見了巍峨的南京城,和北京差別不是太大,甚至人口更多,更加繁華。
陳圓圓目光連閃,臉帶喜色,嬌聲說:“南京城極大,居百萬戶呢,城廓巨大,算得上是大明第一城了。”對她來說,回江南就算是回家了。
想想這一年多的奇妙經曆,她不由得心生感慨。
趙龍見了如此城廓,和後世大城也沒啥區別了,不由對著朱媺娖感歎說:“假如你父皇能斷然遷都,或許性命可以保留些時日,不至於死得那麼悲慘。”
朱媺娖聽後臉帶驚喜,大聲說:“啊,那我們趕緊回北京,我去勸說父皇南遷,父皇母後會聽我的。”她臉上帶著喜悅和希望,拽住趙龍胳膊搖了又搖,一副懇求模樣。
趙龍卻是無奈說:“可惜你父皇製肘太多,再加上他不敢擔負南遷的曆史責任,底下朝臣又一個個都是老奸巨猾,不願為你父皇擔當。雖然你父皇內心很想遷都,最終也沒能遷成,這都是命數啊,否則怎會這樣呢?”
趙龍感歎了起來,說到命數,朱媺娖的神情又變得低落。
此時,陳圓圓卻是驚人之語,“要不我們將皇上和皇後綁到南京來,如何?”說完,連自己都搖起頭來。朱媺娖先是一喜,接著又是搖頭,歎氣說:“不成的,綁架皇上,那是天大的事,天下會立即大亂,不成的。”
三人進了城,找了間大客棧住下。
南京城並沒太多感受到末世的風雨飄搖,反而是笙歌燕舞,達官貴人日子依然逍遙,驕奢淫逸。
趙龍陪著兩女逛街,陳圓圓更是興奮,心中掩飾不住喜悅,不時指指點點,當起向導。吃美食,看美景,遊玄武湖,……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半月過去。兩女流連忘返,可趙龍心中卻著急起來。賈騰安排給他的任務還沒實質性開展呢。“揚州十日,嘉定三屠”就像一枚魚刺卡在喉嚨,很是難受。可要怎麼救?
現在他才是一個人,雖然收了李岩,但李岩現在也不知在幹啥,這年代交通不便,信息更是不通,往來一次就是半年,傳個訊息,也不知要花多長時間。
夜晚,趙龍睡不著了。兩女伏在他身上,將他當成枕頭。
“相公,我們什麼時候去揚州?”陳圓圓小聲問,因為他們此行下江南時,趙龍就和兩女說過是要去揚州。這幾日陳圓圓見趙龍眉頭緊鎖,心中明白趙龍必是惦記著揚州,她是個溫柔乖巧的女孩,趙龍不說,她也不問,卻將一切放在心上。
隻是朱媺娖玩得快樂,兩人也就陪著她瘋,讓她能減少心中的傷痛。
朱媺娖並沒睡著,支起身子說:“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那裏可是好地方呢。”接著又問趙龍:“相公,我們是去揚州做什麼事,是不是趙家太太在揚州?”
說完,“嘻嘻”的笑了起來,對趙龍撒嬌說:“太太沒在你身邊,那就圓圓小妾先陪著你吧,你們兩人真是的,幹嘛要忍呢,早點做那夫妻之事,就早點生下趙家孩兒。”
陳圓圓羞得低著頭,但不久又抬起頭看著趙龍,那眼神真是那啥。
趙龍連忙轉移話題,接過朱媺娖前麵的話,說:“過幾天吧,你家夫君看了這麼多的有錢人,手又有點癢了。”
“相公,”陳圓圓拖住趙龍胳膊,拉長了聲音叫道。
朱媺娖“撲哧”笑出聲來,調笑著說:“我家相公可別讓娘子傷心啊,圓圓姐現在是求子心切,其他的都不管不顧了。”說完,將胸口壓在趙龍胳膊處,趙龍發現這妮子的胸膛大了不少,很有些規模了。
朱媺娖卻是調皮的挑逗著趙龍,嬌媚的說:“相公,快給圓圓姐送子吧,接下來就是娖兒了,娖兒的身體又長高了些,那裏也大了許多,可以喂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