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胡正道昏昏沉沉的醒來,扭了扭酸痛的脖子,打量四周,這是哪裏啊,是陰間麼?咦,怎麼還有知覺啊,難道自己沒掛掉?胡正道使勁捏了捏自己的臉蛋,“哎喲。”疼呀,靠,還真是沒掛啊。
胡正道搔搔頭皮,心裏奇怪上了,這一失手,就算自己沒掛掉,警察也會把自己給逮了啊,這會自己怎麼會在這荒山野嶺裏?連衣服都沒破一點,槍也還在,真搞不懂怎麼回事。
想起來就後悔,本來想點了引線嚇著那小子後,立馬就掐掉的,沒想到引線燒的就那麼快,剛想到不對勁就爆了,還好自己命大,要不,這會骨頭渣子都沒得剩了。
哎,真他娘的倒大黴,搞的錢沒搞到,人卻弄的在這鬼地方了,真是活見鬼。
胡正道撐著身子,爬了起來,左翻右翻的檢察自己的裝備,還好東西都還在,打火機一個,小衝鋒一把,子彈還滿夾,簡易手雷還3個,衣服完好,波鞋也九成新。
胡正道這才長籲了一口氣,看家寶貝還在,安全就有保障啊。恩,這會得先找個地方躲躲再說,別給條子發現,否則就慘了。
順著小路走了大半天,一個人都沒見著,胡正道邊走邊思考自己怎麼會來到這裏,百思都不得其解,肚子卻不知不覺的咕咕咕的叫起來了。
攆著一隻兔子就是一槍,輕微的“噗”一聲過後,胡正道吹散了槍口的一絲青煙,徑自撿起兔子生火烤兔。經常愛吃燒烤的他還是有點經驗的,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
上下左右烤了半天,直烤的兔子直冒黃油,香氣撲鼻。直誘的這肚子叫喚了半天的讒鬼口水隻流,待不及完全熟透,急火火的撕下一條七八分熟的兔腿,張大老嘴就啃。
狼吞了半天,直撐的胡正道肚子圓圓,飽嗝連連,嘴巴還燙起了兩個泡。雖然味道差了點,那是因為有油沒鹽,沒配料,罪不在自己啊。要是有足夠配料,也許自己也能烤出燒烤王老劉頭的那種味道出來呢,胡正道騷騷的獨自抹著油嘴樂。
吃飽喝足好上路啊,翻過兩座大山,趟過三條小溪,前麵又是一座山,胡正道晃悠晃悠的也不急,深山老林裏,他才不怕有什麼條子呢。
胡正道哼哼唧唧的哼起了小曲,姑娘十八那一朵花,每個男人都想她,沒錢小夥她不愛啊,有錢老頭她不嫁。
正哼的起勁,突然,嘩啦啦的一聲響,路旁突的竄出一堆大漢來,領頭的三人抗刀的抗刀,拿劍的拿劍,提棍的提棍,後麵做小弟的有抗小旗的,拿繩子,背扁擔的,雜七雜八,各式各樣的小武器應有盡有。
陣仗好大哦。
胡正道一陣納悶,什麼人啊,現在還有用這種鬼頭刀,拿扁擔打架的麼?一個個紮著衝天發鬃,年老的胡子飄飄,還有穿的那什麼衣服啊,帶子緞子的一大把,長衫不長衫,馬褂又不是馬褂,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