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陳有亮都能回答:“我們是根據市場上的酒推出自己的酒的,現在我們的酒已經是市場上最好的酒。”
“可能因為各地的習慣差異以及口感的區別,這一點沒辦法得到所有人的認同,但是,我們燕總是釀酒大師,他確定的事情,肯定不會有錯。”
喝的東西,這個就算再專業的機構,認定是世界第一,那也不是所有人都覺得好的,有的人不喜歡他就是不喜歡,你說宇宙第一也沒用——除非能像三級的白酒那樣,效果斐然,那就是傻子也會承認。
就像未來茅台被說的再好,遇到個不喜歡醬香酒的,就是喝不慣,人家就樂意汾酒怎麼著?
陳有亮的話說的,如果是不懂行的人聽到,可能覺得有點狂妄。
因為說的通俗點就是,市場上隻有八十分的酒,所以我們拿出八十五分的酒就足夠搶占市場,沒必要拿我們家裏九十分或者一百分以上的酒出去。
雖然這點得不到所有人的認同,但是我們有釀酒大師燕某某確定過,肯定不會錯。
這話狂妄嗎?
一點也不。
現場的人都看向了燕長青,目光有些複雜。
這個少年人,就是釀酒大師。
毫無疑問,無法反駁。
大家都不是傻子,沒來之前都調查清楚的,步步高酒廠伏特加清酒酒廠,所有的酒廠其實就是一個,也隻有一個老板,而且隻有一個最專業的技術員,就是燕老板。
那位唱歌獲得格萊美,全世界大部分城市的街頭巷尾,都有他的音樂響起的少年,他還是個釀酒大師。
接連推出了華國最好的白酒,世界上已經有相當一部分人認同的伏特加,以及最近在島國很火熱的三國之戀清酒,這樣的少年人,說是釀酒大師,根本沒法反駁。
現在燕長青隻是微笑站在那裏,大家心裏都是這麼想的——要不然他們來這裏為什麼?
當他們把勝利伏特加考慮加入到兌換的貨物之中的時候,就已經認定了,勝利伏特加是足夠保值的貨物,是比盧布更稱得上是硬通貨,貶值的幾率比盧布小了無數倍。
因為都清楚,這個酒目前在世界上銷量還不多,那是因為產量不多。
目前這個酒缺的隻是時間,能被喝過的人挑不出毛病,最多說是喝不慣的酒,隻要有一定的時間,被所有人認同,是很簡單的事兒。
而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喝過並且認同它,酒就不是會不會貶值的問題了,而是會增值多少。
……
西多羅夫試探地問道:“那麼,燕先生,這種新酒,可以當做交換的產品嗎?”
燕長青看了一眼陳有亮,點點頭:“可以,不過價格會很高,你們品嚐過的,我敢肯定,全世界再沒有比它更好的酒。”
瑪麗安娜立刻就微笑著說道:“價格可以談的,燕先生,我們會給出滿意的價格的。”
那你們去談吧!
燕長青不負責這個,陳有亮這麼多年也不是白幹的,這個人從來沒放棄過學習,從那年江城街頭買了一副眼鏡遮住臉上的疤痕開始,學普通話,學管理,學外語,研究市場經濟……從沒停止過學習。
以前燕長青還隻是佩服,畢竟曾經的姑父就幾起幾落,最終依然是成功人士。
現在他明白了,當年姑父的那點成功根本不算啥,還是因為他原本隻是小鎮青年,見識不夠時運不濟才幾經挫折,如今有了機會,才發揮出了真實的能力。
再說酒這玩意兒對自己來說,要多少有多少,而且酒隻是現在最好的,並不代表明天它還是最好的。
而且如果這酒成為交易貨物,一旦達成之後,對酒的聲望也是一個提升,知名度高了,意味著價格還會被炒作的更高。
關鍵是能換的東西是不一樣,飛機算是目前桃樹鄉市場緊缺的,一旦來了這裏那就不是飛機,是會飛的印鈔機——當然了,別說市場那邊缺,對目前的國內來說,都是缺少的。
……
陳有亮對燕長青很放心,知道燕長青不會貿然做出決定。
他擔心的是:“這麼幹的話,如果他們要的量大,你不就太累了?就算沒飛機,咱們還可以考慮別的。”
燕長青笑了笑:“先談談吧,量太大肯定不行,我忙不過來。如果他們漫天要價就再說,不過,你說藥酒他們喝的慣嗎?”
陳有亮眼睛一亮,隨即又擔心:“那個你拿出來換?”
“新的那種。”燕長青提醒道。
新的當然是讓申醫生老腰酸疼的那種,這酒申醫生試過之後,效果這麼好,燕長青當然不會藏著掖著。
所以陳有亮立刻看向了西多羅夫,再看看他身邊的瑪麗安娜,幹脆直接說道:“我們這裏有一種藥酒,等下我們可以談談。”
燕長青看著姑父說話的樣子,就感覺他不是對著人在說話,而是在對著自家的飛機在說話。
隻有申醫生才相信這酒不是必需品。
對於那些富貴人士來說,這酒但凡賣的比黃金價格低,都是對它的不尊重。
申醫生一直覺得燕長青賣藥酒的價格太低,是燕總太仁義,講道義,為鄉親們提供福利,他是不懂,那純粹是因為燕總還沒遇到合適的客戶。
賣的價格低,一來是都賣給了周圍的人,二來也是想讓更多人嚐試體驗,對效果把控的更精準一些,方便進一步改良。
什麼是合適的客戶,現在這不就來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