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溪又是一陣撕扯的疼痛,楚嶽回來的時候又看見自家殿下這副模樣,心底對若芷的恨意又添一層。
“殿下,要是疼的難忍耐,您打楚嶽幾下,也好受些!”
說著,楚雲溪意識混亂,真的給了楚嶽幾拳,待蠱毒穩定,恢複意識,楚嶽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差點挺不起身。
“孤不是告訴你,我發病的時候,離我遠遠的。”
楚嶽結果對方的藥瓶,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沒事,主子,我不疼。”
“傻不傻啊!”楚雲溪無奈的搖頭。
最近楚雲溪發現這小子總瞞著自己出去辦事,也不同他講,神神秘秘的,既然他不願意說,就等他自己說吧。
大滄
連璃西接過若芷的情報,笑了笑,又怒了怒:“這個文尚書,別的不行,往自己臉上貼麵倒是一把好手。”說完男人咳了咳。
小惹子拿了件披風給連璃西:“陛下,入秋了,多穿些。”
連璃西望著窗外那株梧桐樹,已經落葉紛飛,心裏惆悵:“我記得我接容華從沙河回來才五月不到,這幾個月變故繁多,倒是沒有和她好好的賞賞夏日。”
小惹子:“陛下不必悵然,夏天總會有的。”
是啊,夏天總會有,但是吾不再是少年郎,又會成了別人的夫婿,又哪裏來的資格和愛人共景呢?
小太監不識趣的把大婚的禮袍遞了過來:“陛下,尚衣府派人過來讓陛下試衣。”
連璃西臉色突變,小惹子連忙使眼色讓人把東西拿下去。
“罷了,大婚不是小事,不隻是朕,女子也是一生隻得一次,慣不可因為朕的緣故而怠慢了去。”
連璃西說著展開雙臂,讓小惹子把披風摘下,換上禮服。
此時顧府也是張燈結彩,大操大辦。
玲兒歡快的從外麵走來:“小姐,你快看看,宮裏麵的喜服已經做好了,快來穿上合不合身。”
顧苒之穿著大紅袍子,對著銅鏡觀照,心情複雜,一方麵她期待著一生隻有一次的婚禮,她嫁給了自己喜愛又是帝王的男子;另一方麵,她也即將失去自我的身份和喜樂,隻能和不愛自己的人共度餘生,又要永識大體的活著。
那天去帝師府,她沒有料想夫容華是那麼讚成自己,是的,她會是很好的妻子,她同時也會擁有世間女子都羨慕的權力,又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鹿城客棧
若芷身子疲憊,在這客棧住的有些不習慣,要是早些時候,她也不會這麼嬌弱,隻是自從上次渡血以後,身子大有虧空,吃穿用度,更加苛刻。
繆清忙碌一個晚上,一大早就匆匆趕回客棧彙報:“主子,果然不出所料,這個玉學堂果然古怪,昨晚按照您的吩咐秘密在鹿城出口嚴防死守,那學堂的堂主攜家帶口的就要出城,被我們的人攔下。
而且就我們的情報所知,這家學堂的創辦人是夏國人,玉學堂在夏國很有地位,這些年兩國互市之後,玉學堂在大滄的各個城市都有營地,頗受歡迎。”
若芷聽道夏國的字樣,眼神深邃的幾分:“此事居然還有夏國參與?快去傳信讓滄夏邊境城池嚴加看守,再去信一封夏國我們的人,看看能有什麼收獲。”
“是!”
若芷有些煩悶,在繆清離開後,隱約在客棧後院聽見女子抽涕的聲音,尋聲而來,原來是二娘。
隻見二娘手裏拿著小孩的衣物,慌忙無措,看見來的人是若芷才停止了哭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