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古川知道自己時間不多，當即開門見山的說道。
“嗯，昨晚看了對話考古這個節目，倒也知道一些。”
張靈天點了點頭。
“成吉思汗墓對於整個考古界來說具有跨時代的意義，小天，你認為這個墓該不該挖掘，或者應該怎麼挖掘呢？”
大老板看向張靈天，語氣溫和，聲音依舊是那熟悉的渾厚。
“首先我不建議挖掘，哪怕是贏院長你這樣的人親自進去參與，一樣發生危險的概率非常高，估計達到九成。”
張靈天十分鄭重的對著說道。
“九成……裏邊真的這麼凶險？”
大老板不可思議。
因為他沒有想到連張靈天都說有九成的幾率會出事。
在他看來對方一定是會某種古術的。
古代下葬也有一定的規律。
比如讓人熟知的葬經、葬術等等。
他肯定是不懂這些的。
隻是說如果能挖掘成吉思汗的墓葬，這對於考古界哪怕是他們的史學界來說都是驚天的大事件。
“是的，異常凶險，不亞於始皇陵。”
張靈天點了點頭看向贏古川。
“可真的就沒有一點希望了嗎？小天，我希望你還是能幫幫贏院長他們，或者能走到哪就算哪吧。”
成吉思汗墓葬如果能挖掘當然是更好。
要是實在沒有辦法那就探到哪裏算哪裏吧。
“張先生，我們之前也是出過意外了，這也是我來找您的原因，哪怕您真的不願意去能不能當當我們的顧問？”
贏古川對於張靈天的話是有深刻體會的。
那就是裏邊真的異常凶險。
“我跟你們過去其實也可以，正如大老板說的，我建議就是能走到哪就到哪你看怎麼樣？”
張靈天看向贏古川。
曆史書上的成吉思汗墓葬，其實作為一個喪葬人他是挺感興趣的。
現在有了掃描能力跟對方過去也沒有問題。
唯一就是不能莽撞，走到哪就算哪。
“這個當然可以，畢竟我們也不能拿大家的命開玩笑不是。”
聽到這贏古川點了點頭。
考古這個事情就這麼翻頁了。
贏古川倒是沒有想到大老板會親自幫他說話。
時間悄然。
聊了一會兒，贏古川自覺地離開了。
因為他覺得大老板在這肯定是有事的。
“小天，你昨天說的兩位我們都調查出來了，是間諜，一個潛伏了22年一個潛伏了27年。”
大老板頗有幾分感慨的說著。
“藏得也確實是很深啊，不過感覺大老板你過來不是簡單吃個早餐的吧？”
張靈天看著這個正在喝青菜粥的男人。
上了年紀出現了不少的白頭發。
大老板也不是那麼好當的，畢竟凡事都得操勞。
“是的，我想請你再消滅消滅一些老鼠，起到一個震懾的作用。”
男人誠懇的看著張靈天。
他們有辦法找到人，但讓張靈天去絕對是最便捷和最省事且效果最好的選擇。
有這麼一把利劍在，藏於劍鞘中自然是無意義的，還不如直接把對方亮出來。
“可以，什麼時候？”
正好自己覺醒了群體掃描能力。
所以張靈天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無他。
這個怎麼說都是他的家，家裏邊來了一些討厭的老鼠那不得清除掉。
否則什麼時候往你米缸裏拉屎你都不知道。
所以為了讓自己住的安心，清除這些老鼠人人有責。
“越快越好，如果可以的話今天上午吧，我們先從一個部門開始進行試點小天你看怎麼樣？”
男人似乎在等張靈天的意見。
“行，不過葬禮的事？”
今天說好的要飛小蛙。
“張副組長你放心，從這裏去小蛙也就是三個小時而已，到時候你們中午、下午、傍晚出發都行，對麵也就是打個招呼的事情，不用那麼順著她們，該讓她們多跑跑。”
洪源此時開口說著。
折騰折騰木醬文是應該的。
誰叫她不誠實。
吃著碗裏的望著鍋裏的，當那風吹兩邊倒的牆頭草。
多跑兩趟鍛煉一下腰杆，未來就不用哪邊吹風就倒哪邊了。
“可以，聽你們安排。”
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那張靈天還能說什麼。
就聽大老板他們的安排吧。
一頓早餐吃到了八點四十，同時還深化了一些細節。
“小涵姐、老板，你們這是去哪了？”
看到江小涵和張靈天回來，對麵的李甜甜和蘇偉立馬過來好奇的詢問道。
她們本來以為老板他們也在房間裏吃早餐。
結果收餐具的時候壓根沒有看到對麵開門，一問才知道兩人並不在房間裏吃早餐。
之前說好的八點半出發，結果八點半別說出發了，甚至人都還沒有回來。
直到八點四十才看到兩人出現的身影。
“甜甜你跟遺體修複的專業人員聯係上了吧？”
張靈天詢問道。
“老板已經聯係上了，按照他們那個方式到時候我隻需要把遺物安裝上去，再化點妝就可以了，完全能在清明下葬。”
李甜甜原本以為自己一個人要扛大旗，結果發現他們居然打印了一個遺體出來。
她隻能說牛批！
接下來隻要化化妝，把屬於醬西的指甲以及戒指佩戴上去，那一切完美。
自己的工作量都不是減半了，而是直接減少了百分之九十五。
“那行，你們稍微在這裏等等，具體出發時間等候通知，。”
說著張靈天和江小涵就朝著電梯口走去。
“阿偉，你說老板他們這急匆匆的是去幹嘛？”
老板說等通知就等通知吧，隻是李甜甜現在比較好奇的是對方這是要幹嘛！
“誰知道呢？”
蘇偉攤了攤手。
這一天的外署，除了正在搬磚的照哥等人，所有達到一定級別的都集中在了一起。
沒錯，第一個檢測的是外署。
不少資深級別的員工一臉懵逼，因為上班好好的就集中在了會議室，說有重大會議要召開。
當除了在外浴血奮戰的天團成員沒到之外，其他人全都來到了會議室，那一刻洪源出現了。
與洪源一起的還有南仕文、鄧州等十多位安全處工作人員。
最後進來的是張靈天與江小涵。
“張老板！！”
當看到進來的人那一刹那，現場兩百多人都懵逼了。
外署總共有數千名員工，而這兩百個都是關鍵部門的正副負責人。
基層老鼠當然也有，不過危害最大的還是有一定話語權的老鼠。
“相信大家都看了昨天總台的事了吧。”
姚元昆也來了。
“昆老！！”
與看到張靈天一樣，在場的眾人無不覺得驚訝！
昆老都來了。
“昆老、洪署還有張老板，你們這麼大陣勢是幹什麼呢？昨天的直播我們當然也都看來，對於總台變成篩子，我們真的是又驚又訝。”
一名資深級成員起身說道。
“是啊，難道是通報這兩個人間諜的事？”
“不清楚，但感覺今天這個陣勢事情應該不小。”
外署的員工這會兒紛紛七嘴八舌。
“經過昨天的事情，上邊意識到這個問題很嚴峻，所以今天請張先生過來檢驗一下看看我們外署有沒有變成篩子。”
姚元昆對著眾人開口道。
“啊？！”
炸了，整個外署會議室炸了。
“昆老，這是在針對我們外署吧，我們跟總台那邊能一樣？！”
“就是啊，憑什麼一個不檢測就檢測我們外署，這多傷大家的心啊！”
震驚之餘還有委屈。
畢竟大家勤勤懇懇，結果現在居然被懷疑，這怎麼能不委屈。
“大家放心，每個部門都會被開大會，隻不過今天張先生準備去小蛙時間不夠，就暫時先召集了我們外署的核心樞紐人員。”
姚元昆的作用也就在這。
果然他的話音落下之後，整個會場安靜了不少。
“目前我們召集了兩個會議，第一會議就是你們樞紐人員一共216個，第二會議是基層人員，目前正在集中，一共1300人，而這個計劃叫‘滅鼠行動’。”
“你們之間有人如果成為了老鼠，我希望能主動站出來，如果主動站出來並且交代所知曉的內容，視情況我可以保證你們不受處罰並機會調到邊緣部門保留基本薪資，或者從輕處罰，商量換一個罪名而不是臭名昭著的間諜罪，甚至還可以視情況盡量不影響後代、緩刑不用坐牢等等，但如果是被查出來的，那將會頂從重處罰並且毫無說情餘地！”
姚元昆看向場下的所有人。
刹那再度鴉雀無聲。
“我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考慮，這一段時間大家可以自由活動，我和張靈天先生他們在辦公室，半個小時之後現場有誰缺席那麼我們將直接對你進行調查。”
說罷姚元昆就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洪源、張靈天、南仕文、江小涵他們自然也都一並去到了辦公室。
“洪署長、張副組長、南主任、江助理先喝杯清查吧。”
姚元昆泡了杯茶。
“昆老，你說會有人來辦公室嗎？”
南仕文有點期待。
“不清楚。”
姚元昆搖了搖頭。
“這主動承認錯誤的待遇這麼好，相信一會兒應該會有人過來的吧。”
江小涵從未想過自己會經曆這樣的場麵，真的跟老板掃蕩間諜。
而她也驚訝外署居然開出了這麼好的條件。
隻要交代，視情況而定調離崗位。
非常嚴重的還爭取緩刑，並且罪名都能給你換一個，讓你有點臉麵。
比如說貪汙罪人家最多也就是罵一句沒守住自己，被腐蝕了。
但如果你是以間諜罪被判刑的，那傳出去不但自己要被人戳脊梁骨，甚至全家都抬不起頭來。
如果她真的是被滲透的人，估計就老老實實承認了。
因為在老板這樣的人麵前是無處藏匿的。
遲早都會被發現。
“條件是很豐厚，但作為一個被滲透的人，可不是這麼容易就願意承認自己的，他們寧可相信自己會幸運也不願意相信自己會被發現。”
洪源說出了自己的經驗之談。
“給他們一次機會吧，今天還多勞張先生你費心了。”
姚元昆對張靈天說著。
他看張靈天的眼神如同看自己的同輩一般。
甚至還帶著幾分敬仰。
原因就在於他特殊的觀察能力，居然連間諜都能發現，真自愧不如。
有這樣的人在，姚元昆感覺自己可以安心的閉上眼睛了，因為有他在這個國度肯定會很安寧。
“為自己家做事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說得他們把家裏弄得千瘡百孔我能有什麼好處一樣。”
張靈天本身自己也沒有什麼大的抱負。
就想安安靜靜的經營自己的白事鋪，做個喪葬佬，然後讓白事鋪上市完成之前的心願。
如果可以的話，再把白事鋪開到全世界去，然後再回來安安靜靜享受生活。
而想要安靜，那必須要有一個非常穩定的社會環境。
這些老鼠肯定是要挖出來的。
否則一刻都不會安寧！
“如果所有人都像張先生你這樣想，我們何至於被欺壓這麼多年啊。”
洪源一陣感慨。
“那些終將成為曆史，如果張先生你願意來外署的話，我想這會是你的一片新天地。”
姚元昆眼神非常的誠懇。
如果來外署他堅信張先生能發揮巨大的用處。
“昆老你這不太妥當吧，居然直接當著我們警署的麵挖人，不過張副組長要是願意再兼職一個外署的話，那我其實也是沒有意見的，畢竟管不著。”
洪源剛開始還是一副嚴肅的模樣，不過他也隻是開玩笑罷了。
張先生是一盞燈。
帶到哪兒哪兒就能發光。
如果他願意去外署的話，那他肯定也說不了什麼，這又不是他一個人的張副組長。
“外署？我現在多了一定副組長的帽子都忙飛了，而且我這來這邊也是當吉祥物，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來幹。”
張靈天不認為自己有李照他們的能力。
再說他現在也做不了這麼多事。
要是天天繞著這些圈子轉，那自己的事還做不做了。
幫忙可以，全職就算了。
前者是樂趣後者是煩惱。
“哈哈哈~”
姚元昆笑了笑。
外邊的照哥在奮戰，已經進入到了提問的環節。
“怎麼發現的間諜？不好意思這是機密無可奉告，但有一點可以確定跟玄學沒有關係，畢竟做任何事情都會有破綻的。”
“什麼隔空繪製地圖還有場景這就有了能預測別人生死危機的能力？希望下次這位醬方記者提問的時候稍微能提前背調一下，我們的張靈天先生之前去過這個地方，根據人家微信步數進行推測的，不要亂扣帽子。”
“小蛙？這就是一個很簡單的去辦個葬禮啊，去完就回來了還能發生什麼嗎？沒有的事！小蛙肯定會很安定的。”
“麥瑟軍病危？他病危跟我們普通公民張先生有什麼關係？年紀大了，工作壓力大，一不小心病危很正常啊。”
照哥一鍵四連，刷刷刷的回答著各路記者的提問。
「呸！你信他嗎？簡直滿口瞎話！——IP腳盆雞」
「我信個屎，為什麼剛好刺殺張靈天，那個潛伏了二十七年的情報人員就暴露了，甚至沒刺殺的也跟著一起暴露？——IP棒子」
「對！還有麥瑟軍，不少人都知道對方是幕後主使，然後這個幕後主使在刺殺失敗之後直接病危了！你要說這沒有玄學在裏邊我是不信的！——IP醬醬國」
「嗚嗚嗚，我要不要跑路啊，今天這個張靈天就要過來了哇！！！——IP小蛙」
「我現在唯一祈禱的就是希望木醬文這個蠢女人表現得正常一點，別回頭惹惱了閻王爺。——IP小蛙」
「特地一大早來看新聞發佈會，李照說沒事，張老闆就過去辦個普通的葬禮，小蛙絕對不會發生任何事的，可為什麼我看他的這個眼神這麼不對勁。——IP小蛙」
國際論壇。
不少網友都在看李照今天的發言會。
一個個莫名感覺到憂愁。
特別是對於小蛙的民眾來說。
雖說這個李照表示沒事，但他這眼神總像是在說反話。
而且他這風格就跟大忽悠局座一樣。
瘮得慌啊！！
外署。
“三十分鍾到了啊。”
南仕文看了一下時間。
“居然沒有一個人過來，這說明外署的純度很高啊。”
江小涵原本以為這三十分鍾的時間裏至少有一個人出現。
結果愣是一個都沒有。
那麼這是不是也就證明了外署的純度很高。
“我倒是希望我們有這麼高的純度，張先生，請吧，有些人得見到棺材才會掉眼淚，不然總心存僥幸。”
姚元昆是相信張靈天的。
據他所知，上邊曾經認真分析過昨天的直播。
眾專家雖然沒有分析出什麼，但大家一致認為張靈天先生能捕捉到一些非常微妙的表情，然後通過這些表情來推斷。
就跟那超自然級的心理學家一樣。
畢竟一個人心裏藏著事跟正常人肯定是不一樣的。
即使裝得再怎麼像也是一樣。
至於怎麼知道是間諜的，刺殺肯定就是間諜了，問還有沒有其他更有邏輯的理由，表示暫時還沒想出來。
畢竟這事情也是很為難的專家的好吧。
“走吧。”
張靈天起身。
很快一行人來到了第一會議室現場。
剛剛大家還在聊著天，在姚元昆和張靈天他們進來之後，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我很欣慰，剛剛的半個小時沒有一個人去找我。”
姚元昆進來之後第一句話如此說道。
“昆老，這證明我們跟總台不一樣。”
“對對對，在外署誰敢當老鼠啊，我們可都純得不行。”
一個個接著話。
會議室的氛圍也活躍了起來。
“很好，我也希望我們外署是一個非常純淨無汙染的部門，也希望你們都跟自己說的一樣吧，那我就讓張先生來看看大家了。”
姚元昆對張靈天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現場有兩位不站出來嗎？”
張靈天現在算是體驗到了什麼叫群體掃描技能。
方圓20米的群體掃描意味著他可以掃描314個平方。
會議室也就是一個一兩百平方的地方。
他往那一站，基本上所有人都能掃描到。
唯一就是有點頭暈。
因為自己的眼前密密麻麻的都是綠色的點。
而不良信息這一塊，有兩個是標紅的。
萬綠叢中一點紅，這不很快就找到了那兩個人。
但他還是願意給對方機會。
“什麼？兩個？”
在場這些都是核心樞紐級別的成員，聽到他們這裏邊居然有兩個，刹那一個個都交頭接耳的聊了起來。
“你們也聊得這麼開心啊？”
張靈天來到了一個短發的女人身旁。
隨後招呼了一下安全處的。
剛剛還一副跟同事八卦婆模樣的女人臉色立馬變了。
“這個也一起帶走吧。”
女人的後排有一個帶著眼鏡看上去四十歲的男人。
他倒是很沉穩。
這不，這兩人立馬被揪了出來。
一時之間整個外署宛如來了大地震。
而下午的千人大會上更是一場新的地震。
因為抓了五六個，甚至還有剛入職的，其中有四個還是顏值非常不錯的妹子。
雖說基層拿不到什麼機要信息，但經不住對方發展起來啊。
你看夢蕾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晚上六點。
機場。
黑色的商務車停下。
“老板今天你們去忙啥？能說不？能說就問問，不能說我立馬閉嘴。”
這正是白事鋪成員，一番招呼之後他們就上了飛機。
私人飛機還是非常奢華，上邊酒水吧台之類的都有。
晚餐的話也都是從專門的飯店安排的早餐。
這不被晾了一天的李甜甜好奇了起來，一邊吃飯一邊對著自己老板問道。
“可以說，你下飛機就能看到新聞了。”
張靈天緩緩地來了一句。
“啊？下飛機就能看到新聞了？小涵姐你們幹了啥驚天動地的大事？！”
李甜甜瞳孔緊縮。
這居然是能說的，而且還準備上新聞！
“急啥，一會兒上升結束你看新聞不就知道了？”
江小涵回答道。
“小涵姐你現在是越來越跟老板一條線了，脫離群眾了都！”
李甜甜投來一道幽怨的眼神。
而此刻的互聯網迎來了又一輪的大地震，這個震感比之前可強烈了百倍！
原因則是警署的發言會，在會上，警署通報了東方宇與夢蕾的有關證據，確定了兩人是被滲透人員。
“接下來我們將開啟‘滅鼠行動’，由張副組長擔任工作指導組副組長，第一站為外署，其中發現了兩名疑似成年老鼠，五名疑似幼鼠的人員，目前全部帶走帶調查，接下來這個行動將在每一個部門開展……”
洪源親自發表言論，並且展示了戰果。
同時呼籲一些老鼠，如果繼續藏著隻會加重懲罰，坦白是唯一的出路。
「牛逼啊！洪署長這是發現了張老板最新打開方式？」
「臥槽，這個行動真的可以，那些老鼠們該慌張了吧，畢竟27年的大老鼠都能給你扒出來！」
「嘿嘿嘿，所以張老板這一次去小娃是滅鼠的嗎？」
「嘶——，兄弟你這話突然讓我醍醐灌頂！真有可能啊！！」
「啊！我不是老鼠，請不要來幹掉我，要幹掉請幹掉木醬文！我們都是無辜的！」
一句話又讓大家頓悟了。
同時也讓小娃的水友菊花一緊，氣得又罵了一句木醬文！
“張老板還能這樣用？感覺可以引進啊！！”
“就是就是，我覺得完全可以讓對方來查我們內部的老鼠。”
“好強！如果這麼一輪掃描過來的話，估計內部的老鼠八成都得幹淨吧，我聽說兔方一部分老鼠已經扛不住壓力承認了。”
……
不少國家大老板眼前一亮，畢竟每個地方都有或多或少那種問題，特別是醬方這個攪屎棍總喜歡你給混點內奸進來，感覺真可以請張老板。
【1.滅鼠行動】
張靈天不知道自己這個滅鼠行動還登上了國際論壇熱搜榜單第一。
並且很快成為大家的團寵，紛紛出高價聘請到自己國家清理老鼠。
當然，這是後話。
現在他們還在飛機上，正飛往小蛙，時間三個為小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