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她此時還保持著些神誌,低聲問他,“撞哪裏了?疼麼……”
文喜抬手在她後背上錘了一下,又抬腿勾住她的腰道:“我後背撞的老疼了!”
她伸手就去摸,透過衣裳沒感覺到,就扯開衣裳去摸,結果發現真的撞到了後背,而且還出了血。
“上藥……”
文喜真佩服她現在還能說出這種話,趕緊拉扯著她為數不多的衣裳,翻了個白眼道:“先救你再說,上藥不著急!”
兩人研究好一會,終於研究到正地方,然後配合著運作起來。
起初文喜是真的不行,後背也疼,那裏也疼,險些那剛立起來的都要再次變蔫。
後來他漸漸得了趣,沒那麼難受之後,才算有了狀態,陪她來了三回。
珮蘭清醒了些,但又沒完全清醒,還想拉起他來第三回 。
這時候外麵忽然傳來敲門聲,頓時把他嚇的差點又蔫下去。
“文喜在嗎?”
“文喜在裏麵嗎?”
那人喊了兩遍沒得到回應,便嘀咕著,“難道是風吹的,把晾曬的衣裳吹到了門口?罷了,便替他放在棚子裏吧。”
文喜聽著聲音漸遠,才鬆了一口氣,當他再轉過頭去看珮蘭的時候,頓時一驚,發現她已經閉著眼一動不動的倒在床上了!
他以為人死了,顫顫巍巍的上前去探,靠近之後才發現她隻是睡著而已,這才放心下來。
——
第二日他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人已經不知去向。
他有些失落,但還是照常的去侍候孟桓,偶爾也會與珮蘭碰麵,但卻連她一個多餘的眼神也沒有獲得。
文喜覺得他這是被嫌棄了,有些自慚形穢,所以誰也沒有說,隻是自己悄悄托那小廚子買來避女湯喝下,然而每日用顏料點上守貞砂,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一般。
若不是那日為消解孟桓的懷疑,和他自己心思太重憋不住,他是絕對不會把這事說出來的。
說完之後,孟桓當即就為他做主,通過家主找上珮蘭讓她娶他。
他本以為,她就算嫌棄他,起碼也會當麵拒絕,哪知道她竟然連麵也不見,直接一口回絕表示不會娶他。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網 友 整 理 上 傳
文喜傷心極了,抱著破釜沉舟的心思找到珮蘭,與她哭著說就當那日的事沒發生過,她既不願娶,以後便當不認識他就好。
哪知卻聽她說起有天中毒,毒莫名被解開之後卻失去了一小段記憶的事。
他不知道她是誆他還是怎麼樣,把那日的事說了一遍,又破罐子破摔的將背上的劃傷給她看。
她憑著那日僅有的一點記憶,想起來他。
兩人終於解開誤會走到一起。
為表歉意,和展示自己的真心,珮蘭特意把家裏祖傳的鐲子送給了文喜,然後擇吉時將人娶回了家。
兩人婚後依舊住在溫府,繼續侍候這溫昭昀和孟桓。
待孟桓離世之後,文喜便接下照顧三個孩子的重任。
多年後溫昭昀駕鶴西去,他們兩個便在墓旁搭了個小院守著,過著女耕男織田園生活,直至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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