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細問,以至於這次一別,竟與他這師父成了永別。
君晏山隻當連沁不會再走了,隨意的揮了揮手,表示對他那些世界不感興趣。
攻受的定義他也接受了,他說受方,在長生殿的那段時期已經奠定得很夯實了,他又沒什麼大男子主義,修真界也不存在什麼傳宗接代,反倒對男男結合的接受度更高,便沒什麼興趣再聽。
倒是一旁的謝雪樓覺得有些新奇,他其實還是第一次見這位霧山居士,對方在修真界是個傳說,現在看來,除了有著傳說級別的美貌外,還有著傳說級別的不靠譜。
他好像有些明白,明明有著絕色容貌的阿晏,為什麼會成長成這樣一個純稚的性格……是有模板的。
那邊交頭接耳的兩個大美人又就別的話題聊開了,君晏山一臉興奮的望著他師父,因為連沁說有新婚禮物送給他。
君晏山想,師父去了那麼多世界,見多識廣得很,送的禮物一定很有意思,說不定是他們修真界沒見過的珍寶。
於是君晏山滿含期待的望著連沁,直到對方從兜兒裏摸出一個紅步條子來。
連沁:“乖徒弟,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君晏山:“……”
旁邊圍觀的謝雪樓卻‘噗呲’一下笑出聲來。
君晏山麵無表情的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這是什麼?你笑什麼?”
“紅腰帶啊!聽說你做夢都想要根兒祖傳的金腰帶,這雖然不是祖傳的,但也是師父傳的,雖然不是金的,但紅的更喜慶,紅色的繩子寓意也好。拿著拿著,別跟為師客氣。”連沁理所當然的說道,然後把紅步條子塞進君晏山手裏。
君晏山還來不及生氣,就聽見虛空裏傳來一道鍾聲,連沁手忙腳亂的又掏出一個令牌,扔到君晏山腳邊,“傻徒弟啊,我先走啦,那人小心眼兒得緊。這牌子你拿著,山主令,以後你就是霧山主令啊,拜拜!”
說完,便破開空間離開了。
霧山那群翹首以盼的修士們還不知道,他們霧山山主的交接儀式,就在這麼猝不及防的一瞬間,完成了……
君晏山對他那師父的作風已經習以為常了,而去人都跑了,算賬也來不及,倒是眼前這個,還能追責一下。他把紅繩在手裏繞了繞,望向謝雪樓,“你說我師父這‘聽說’,又是聽誰說呢?”
謝雪樓笑著摟住愛人,語帶笑意,“是我錯了,今夜洞房花燭,就依你上次說的那個姿勢。”
君晏山臉上飛上一抹紅霞,斜了他一眼,“誰跟你說這些不正經的了。”
……
雙修大典舉行得很順利,隻是剛開始的時候,還鬧了個烏龍。
這一輩的玄陽子弟對於君晏山這個名字,隻有聽說,並沒有幾個真正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