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她回到了宿舍,也可能和阿爾法大師說的一樣,因為“鬼氣纏身”而繼續被折磨,最後結局依然是一死。

既然如此,還不如留下來查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阮喬選擇了沉默。

【彈幕】[大瓶小瓶大小瓶]綿綿你被綁架了你就眨眨眼

【彈幕】[芝麻甜]綿綿不搞事了,爺青結

【彈幕】[嗷嗚嗚嗚嗚]這科學嗎?[狗頭]

“我哥是什麼時候死的?屍體呢?”

巴讚這才回過神來,他眼裏的情緒多變,頓了頓,才快步走到阿雅麵前,“什麼傳染病,我根本沒聽他說過啊?這也太突然了。”

“……傳染!?”薩邑麵露擔憂之色,有些害怕,“巴攀得的是什麼病?嚴重嗎?要不要先隔離,我們還是不要留在這裏比較好吧,萬一要是……”

【彈幕】[初九]薩邑的求生欲已經滿出了屏幕

【彈幕】[雲兮]說的沒毛病

阿雅卻道:“你們可以放心,我已經把巴攀用過的東西都燒掉了,屋內也消過毒,這段時間沒有和你們聯係,也隻是因為巴攀怕你們擔心他來看望他的時候會被傳染。”

她看向右側的房門:“你們跟我來吧。”

塔納顯然是不相信的,她的目光裏全都是“就是你殺了巴攀”這幾個字。

甚至她還快步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從包裏拿出手機準備報警。

可惜,這個地方很荒僻,信號不穩定,手機此刻顯示的是無信號狀態,她隻能作罷。

一樓的布局很簡單,從北邊的大門進來是一個前廳,拐角處就是剛才他們所在的廚房餐廳,餐廳旁邊還有一個帶浴缸的衛生間,跟著阿雅往裏麵走,穿過一道門是後廳,後廳的角落還有一間雜物間。

阿雅走在最前麵,剛剛打開門,幾人就感受到一陣陰冷的風從裏麵吹了出來,就連身邊的空氣都低了好幾度。

隻穿著黑色短袖的巴讚也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阿雅進門後打開了後廳的電燈,但燈泡光線很昏暗,大概隻有外麵燈光強度的十分之一。

後廳布局和客廳很相似,進門正對著他們就是一張黑白的遺照,照片上的男人和巴讚有幾分相似,但看起來也算是五官合格,他臉上沒有笑容,看著有幾分嚴肅。

遺照下麵是一個供桌,上麵點著幾隻白色的蠟燭,但這蠟燭的光比屋內的燈泡還要暗淡,跳動的燭焰如同鬼火。

正中間有一口通體漆黑的棺材,配上上麵的黑白照片,讓人感覺後背發麻。

阮喬:“阿雅姐。”

走在前麵的阿雅回頭,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阮喬:“這屋的燈泡該換了。”

阿雅:“?”

其他人:“??”

【彈幕】[努力變可愛]我頓時不害怕了

【彈幕】[蝦滑魚子醬]唯物主義綿

【彈幕】[做鹹魚要有夢想]棺材裏真的是屍體嗎,有點可怕

見到棺材,巴讚眼眶紅了,快步撲上前,抱著棺材蓋開始落淚:“不,怎麼會這樣,我不信——”

他想要打開棺材,卻發現棺材被幾個主釘釘住了棺蓋,除非把釘子起了,否則無法打開棺材。

“我要見我哥最後一麵!”

他衝向旁邊的櫃子,想要找到打開棺材蓋的工具,側麵牆邊的櫃子裏果然有一些工具,但瓦剌裏洛和薩邑成功拉住了他:“如果真的有傳染病,打開棺蓋很危險!”

塔納站在原地,看著麵前的棺材和遺照陷入了沉默。

她的目光一直在阿雅身上。

但阿雅隻是站在棺材麵前:“送他最後一程吧,畢竟巴攀生前,對你們幾個是最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