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騙豬。”
“??”
熊紀朝半開的門招了招手:“這邊。”
驚蟄的其他隊員走了進來。
話題瞬間就和比賽沒關係了。
“前幾天為了決賽的事情一直窩在遊戲艙裏,都沒出來玩玩,當然第一時間要嚐嚐我好久沒吃的火鍋啦!”木樂在旁邊的電子屏幕上叫了菜,看向幾人:“哎,對了,周雪案剛說今後幾天的行程他一個人包了!”
櫻桃蛋糕:“我要去遊樂園。”
片光零羽:“我隨意。”
阮景:“清淡點。”
螢窗雪案:“??”
他樂了,能占他便宜的也就隻有驚蟄的人,換別的人能被他直接扔出去:“你們還真不客氣。”
他看向阮景:“那蛋還揣著呢?”
阮景坐下:“要真的揣著,你是不是要我扔這鍋裏給你們嚐嚐?”
蘇席:“未嚐不可。”
木樂眼睛一亮:“你說烏龜蛋好吃不好吃?”
櫻桃蛋糕嚶嚶了幾聲:“你好殘忍,烏龜那麼可愛你居然要吃它的孩子!”
她隨後轉頭看向阮景,交代道:“給我扔紅湯裏。”
蛋:“??”
這個蛋說起來還有點故事。
阮景下線之後,發現自己懷裏多了一顆髒兮兮的蛋,怎麼看都和遊戲裏見到的那枚遊戲獎勵一模一樣,醜的很一致。
但他也不意外,畢竟不止這個蛋,就連他自己也是從遊戲裏出來的。
而在此登錄之後,蛋又出現在了遊戲空間裏,而且他發現在遊戲當中無法將蛋“抱在”懷中,況且要他抱著這個蛋去玩家空間呆一個小時太無聊,去過副本說不定戰鬥過程就能給人一腳踢碎了。
而且既然這個髒兮兮的蛋那麼特殊,那他幹脆就把巨神血脈給它一個蛋全都用了,反正他也不是很喜歡那三座巨神,如果不是它們,他最後不至於死的那麼早。
使用血脈注入蛋內胚胎後,他又將它帶出遊戲,在酒店裏找了個盒子裝起來,每天放在身上一個小時就行。
今天是第一天,出門前他就已經孵了一小時,現在這蛋正躺在酒店房間的盒子裏,如果被它聽見這裏的一群主人的“好朋友”對自己的想法,可能會對這個世界產生懷疑,並且在幼小的心靈上形成陰影。
阮景雖然沒有拿到分,但他們並沒有覺得這場比賽打輸了,幾人該吃吃該喝喝,快活到阮喬懷疑他們是不是已經穩拿了冠軍。
她問:“你們就一點都不擔心最後的比賽結果,萬一和這次一樣翻車了呢?”
熊紀:“他不是號稱西方不敗嗎?”
木樂:“西方不敗?”
“就是西南服務器未嚐一敗。”
熊紀:“簡稱西方不敗。”
蘇席:“……”
櫻桃蛋糕:“要對自己的隊友有信心,哎,木傻子,別和我搶牛肉,這片是我的!要吃你自己加菜!”
螢窗雪案更直接:“蘇席拿不到冠軍,你們分手就行了。所以——要麼得到冠軍,要麼他滾蛋,怎麼看都是大好事,我為什麼要擔心?”
蘇席反問:“這意思,那拿到冠軍就可以結婚了?”
螢窗雪案嘖了一聲:“邏輯鬼才。”
阮喬:“??等會,是你們兩談戀愛還是我們兩談?”
這就幫她決定了什麼嗎?
阮景瞥了蘇席一眼:“我讚成周雪案的觀點,如果冠軍都拿不到,就沒有必要再回來。”
“你不是也沒拿到分?”
“我拿不到分她也不能不認我是她哥哥。”
“孵蛋去吧,說不定你之後還要帶崽,單親爸爸就不要過多幹涉別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