艙門,阿德利娜就感到凶猛的海風拍打在自己臉上,她擦了擦臉上沾染的血跡,聽見從船艙裏傳來巴裏最後一聲慘叫,便快速跳上甲板,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
果然沒過一分鍾,那人就拖著巴裏的屍體走了出來。
從阿德利娜的角度,隻能看見那人的背影,大雨即將來臨,遠處的風暴越來越近,那人拖著屍體進了貨艙,阿德利娜猶豫片刻,也跟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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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喬可以確定老實水手掉進大海,沒有生還的可能,而艙門外掛著的強壯水手的屍體,也將這條船上的人員繼續減少。
戴恩要他們弄清楚船上每個人的死活和下落,雖然隻是不重要的支線任務,但是做做也沒壞事,如果在這裏銷毀寶藏並不算任務完成,那活著出去之後,還要想辦法從戴恩手裏拿回一條命,以保證自己還有幾乎繼續完成係統的主線任務。
阮喬看了一下環境,雖然是詭異恐怖了一點,但是不算很危險。
一路走過來也沒遇到什麼襲擊和威脅,她很快就到了密封艙門口,結果卻發現大副坐在椅子上,睜著眼睛,一動不動。
他的嘴巴長得大大的,地上還有酒瓶的碎片,臉色蒼白,身上沒有傷口的血跡,似乎死的時候反抗並不激烈。
阮喬看了眼地上酒水之間的烏黑物質,聞了一下,估計著是鴉片。
一個人影從密封艙內閃了出來,見到阮喬站在屍體旁邊,本能就要開始攻擊她,但看清阮喬的麵容之後,又及時收了手。
“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片光零羽的臉色蒼白,身上還用布條纏繞著手臂的傷口,手臂上的衣服已經被染紅了,出血量必然很大。
阮喬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對片光零羽進行治療。
同時,兩人也開始快速交流了一下信息。
“裏麵的東西還在嗎?”阮喬低頭看著他的傷口,傷口很深,上麵有愈合的痕跡,但是沒有完全治愈,片光零羽應該是治療過,但是效果不佳。
“沒了,”
片光零羽快速道:“我醒來的時候沒看見其他人,杜蘭克像是瘋了一下攻擊我,而且他的狀態很詭異,雙目血紅泛著血光,力氣極大。”
“他很厲害,即便是我也不是他的對手,隻能勉強和他打平。”
毫無疑問,片光零羽手臂上的傷口就是被強壯水手杜蘭克攻擊時留下的。
阮喬問:“我在艙門外看見了杜蘭克被倒吊起來的屍體,是你做的?”
“不是,”
片光零羽道:“我想辦法擺脫了他,然後來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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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看來,我們兩個進入這裏的時間有細微的偏差,你進來的時間更早,看見熊紀了嗎?”阮喬又問。
“沒看見其他人,”
片光零羽道:“還有一點,我進來的時候密封艙已經被打開了,大副死在這裏,裏麵的鐵籠被人打開,海妖不知去向。”
他從密封艙裏的密室出來,原路返回時就遇到了阮喬。
而且他發現不隻是鐵籠裏的東西不見了,就連這外麵的珍寶和文物都被偷走了一些。
消失的是最名貴,價值最高,也是體積最小的那個盒子。
有人不僅放走了海妖,還拿走了船上最值錢也最方便攜帶的東西。
“這麼說來,巴裏利用小埃羅爾對船上的人下藥的事情多半已經發生了,他們還帶走了海妖,而大副一副藥嗑多了直接見上帝的樣子,好像就他是這樣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