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小時,如果等到晚上再進船艙,他們就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了。
蘭德爾順著船長離開的方向走了過去,似乎想要從船上身上想想辦法。
熊紀問:“我們不跟嗎?”
如果被蘭德爾先一步進入船艙,他們就被動了。
阮喬點頭:“你跟上去吧。”
這意!
她說:“好了,把密碼交出來。”
小埃羅爾:“我不能……”
阮喬:“那我就去找船長,我想向他借一本書應該不難,更何況我還能給他帶去一個對他十分有利的信息,比如某隻小老鼠,經常潛入他的房間——”
小埃羅爾急了:“不!不!千萬別告訴船長,我,我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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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
欺負完小朋友的阮喬已經溜到了船艙裏,收帆花的時間比他們想象的要久,而想要從船長身上偷到鑰匙,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蘭德爾和熊紀守了很久,也沒找到機會。
趁著他們還沒回到船艙,阮喬已經悄悄走了進去。
船長的房間是船上最豪華的船艙,外麵是其他水手的房間,沿著這條走廊轉角再走一會,就是通往貨艙的另一條通道,但是貨艙通道前麵的路上,一直有人看守著。
船長房間上了鎖,阮喬繞了一圈,和周邊的水手聊了幾句,大概明白了船上人員的情況。
船長是個奇怪的人,有時候脾氣還算不錯,會和他們一起聊天,但有時候又會格外暴躁,尤其是遇到航行問題、糟糕天氣的時候,任何一點小事都能讓他大發脾氣。
這艘船並不是他的,他隻是受公司雇傭,船上的貨物,他們可以分到一點點報仇,船長拿的或許多一些,但是更多是落入了公司的手裏。
阮喬:“公司?”
“咳咳,”
說話的這個水手看起來麵色蒼白,臉頰瘦削,“這糟糕的天氣,讓我有些感冒,不然你也不會在船艙遇到我,公司?老吸血鬼了,隻知道剝削我們這些……咳咳。”
他緩了緩:“當然是布會斯公司,它旗下擁有那麼多船隻,是整個港口最富有的公司,什麼都賣,什麼都運,我要是能有一條船,做夢都能笑醒,更別說它那麼大的資產。”
“不過,咱們這趟運氣好,找到不少文物和珠寶,隻要把這些帶回去,除了普通貨物的分成,還能得到不少的獎金!”
阮喬順著他的話聊了會,病弱水手對她似乎挺有好感,很快把大部分她需要的信息都告訴了阮喬。
除了船長之外,她剛才見到的那個跟在船長身後的駝背船員就是船上的大副,是個欺軟怕硬,狐假虎威的小人。
船上有一個廚師,除了玩家和巴爾斯以外一共有四個水手,一個感冒了正在她麵前不停咳嗽打噴嚏,眼神也沒有多少光彩,看起來病懨懨的。
第二個水手老實膽小,第三個水手好色貪婪,第四個水手身強體壯,但是舉止粗俗,病弱水手似乎很看不起他這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又沒有文化的人。
“還有小埃羅爾,那可真是個可憐的孩子,”病弱水手咳嗽了幾聲,錘了錘胸膛:“他出生就是這副模樣。”
“什麼?你不知道他是船長的兒子嗎?要不然誰會帶一個幹不了活,沒有手的孩子上船,看不出來很正常,船長也並不喜歡小埃羅爾,說實話,船長有些好麵子和以自我為中心,所有的人都必須聽他的話,不能有任何反對的聲音。”
“你也看到了,今天大家都在嘲笑小埃羅爾,他平時很少和我們交流,總是一個人呆在船上的角落,不過航海生活十分枯燥,有時候,他們會找小埃羅爾的樂子。噢!這個孩子真是太可憐了,他經常跑到船”
“他是船上唯一認識字的人,所以才能做到船長的位置,要是我們也認識字,就不會幹了這麼多年,連一艘小船都撈不到了,不過他再厲害也沒用!還不是替布會斯打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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