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喬看了眼幾人都沒事:“旁邊的櫃子上放著火柴和蠟燭,應該就是給我們用的。”
主臥裏太黑了,窗戶都用鐵板封死,剛才的光束消失之後,手電筒的電量也不足,鬼屋對於遊客的心理把握的很準確,走到這裏,一般人手電筒都沒電了,隻是阮喬他們走的比較快,所以現在還有微弱的電量。
沒有手電筒,摸黑找一下照明工具,而且剛剛還在這屋子裏看見一個鬼,心理壓力可想而知。
見阮喬點燃了燈,木樂也鬆了一口氣。
“這有根繩子,”
蘇席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剛才吊著繩子的地方,還伸手拉了拉:“是真的。”
木樂:“……這可是吊死過人的繩子!你就這麼伸手去拉還認真評價真的好嗎!”
“不一定,”
阮喬接過木樂手上的相機,四處看了下。
相機的夜視功能比他們的肉眼清晰多了,經過遊戲的強化,其實阮喬夜視能力也遠超常人,所以剛才才能迅速找到照明的蠟燭,隻不過這件事沒有和旁邊的兩個正常遊客說。
相機裏看到的畫麵,果然又和肉眼不同,在相機當中,整個房間都布滿了暗紅的痕跡,就像是有人用暗紅顏料在房間裏胡亂塗畫一般。
這些塗畫,就是線索。
繩索吊在頭頂上,左側還有一麵鏡子,正好可以照見繩索在房間裏搖搖晃晃。
其他人四散開來,在房間裏尋找線索,阮喬多看了幾眼那麵鏡子。
鏡子很大,是個全身鏡,任何人從這邊走過,都可以看見自己的影子,但是,在鬼屋裏,能有一麵看見自己的鏡子不是什麼好事,因為你永遠不知道鏡子裏麵會照出什麼東西。
“根據套路來看,”木樂湊過來分析:“這鏡子一會說不定會照出上吊鬼的樣子。”
這樣一說,他又覺得渾身發冷,往旁邊躲了躲,遠離鏡子。
鬼屋裏的氣溫很低,而且時不時有冷風吹進來,讓人後背發涼。
阮喬低頭,打開鬼屋準備的這個攝像機,木樂自己帶的攝像機是拍不出這些線索的,她低頭看了眼腳下的紅色塗鴉,沿著痕跡走到了床邊,痕跡在床下消失了。
喬雪站在旁邊:“床底下一般都特別恐怖,你要不要叫朋友過來看看……”
阮喬:“不用。”
她往下一蹲,直接掀開了垂下來的床單。
床下麵有一定空間,漆黑一片,阮喬伸手進去摸索,摸了半天,似乎有什麼東西抓住了她的手。
喬雪見她動作停了下來,屏住呼吸問:“怎,怎麼樣,沒事吧?”
阮喬另一隻伸進去,扇了那東西一巴掌,力氣又大又準,抓住她的東西一下就不見了,阮喬繼續摸索,找到一個盒子,拿了出來。
她坐在床上,看見盒子上有個日期密碼,這個盒子同樣是鐵盒,圓形,蓋子上麵畫著兩個奶娃娃。
喬雪見阮喬沒有什麼反應,以為這邊真的安全,也坐了下來,看她撥動了幾個數字就打開了盒子的密碼鎖:“哇,你怎麼打開的?”
“兩個奶娃,應該是出生日期,”阮喬指了一下床頭的照片,除了他們的婚紗照以外,還有兩個小孩五歲的照片,照片左下角寫著拍照日期,背後寫著五周年合影。
阮喬剛才已經檢查過床頭的東西:“所以隻要推斷一下時間,就能知道他們的生日是哪一天。”
除了這裏的提示以外,還有之前在樓下發現的存折,上麵在2103年5月1日存折上有大筆支出,再聯想一下錄像裏看見女人在醫院的畫麵,還有兩個孩子和妻子的身體狀況,就能知道這一次生產並不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