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妻主之前是不是從來沒有吃過妾身的醋, 也是不是沒有將妾身放在心上過。”所以也就隻有他成日在醋壇子裏泡著,甚至還三五時的加菜。
“好端端的怎麼又扯到這件事上來了。”林清安有些好笑的點了點他的額間, 真不明白他這吃的又是哪門子飛醋。↙思↙兔↙在↙線↙閱↙讀↙
“哼,妻主還好意思說, 這個不是都還得怪你嗎。”要不是她給他的醋太多了,他怎麼可能直到現在還沒消化完, 特別是她的那些好弟弟好姐姐那麼多的,哪怕是他吃個一年半載都不見得能吃完。
“好, 怪我,反倒是我們現在熱鬧看完了, 是不是也得要回去了。”林清安揉了揉眉心便作勢往門外走,畢竟她從今日醒來後,總心有不安。
總覺得在不經意間, 會發生什麼不可逆轉的大事件一樣。
“嗯,不過妾身想起來現在都還沒吃早飯, 我們不如在外麵吃怎麼樣。”
“好,那你想要吃什麼?”若非他提醒,她都差點兒忘記了她也是還未吃早飯的人。
“吃餛飩吧, 妾身好久沒有吃了。”謝曲生說著話,便摟著她的腰往外頭走去。
“好,聽你的。”
可是這一次等他們回府後, 卻沒有見到爹和娘二人,詢問下人後才知道。
原來他們在昨晚上半夜時便走了,並且在今天天亮時,收到消息後的二老爺也緊跟著後頭走了,問他們往哪個方向去的,小廝又是支支吾吾不知情。
甚至這天大地大都不知道他們去了何處,唯一知道的是他們那些複雜的感情糾葛,注定會隨著一方的逝去才會徹底消散。
而當林清安來到那早已人去樓空的照影院時,嗓子裏就像是被卡住了一根魚刺一樣難受,掩於袖袍下的手握緊又鬆開,鬆開又握緊,如此反複多次後,就連她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想要鬆開還是握緊了。
同時她也知道,爹雖然聽進了她昨晚上說的那句稚子無辜,可她卻明白,等那人分娩之時,怕是連神仙都救不回來,屆時那個孩子又如何處理?
甚至,她都不知道今次一別後,她又得要有多少年才會再遇到他們二人。
“妻主可是在想什麼。”從身後走近的謝曲生突然出了聲,並與她十指緊扣,似在無聲的安慰著她,或是給她力量。
“沒有再想什麼,不過落霞山上的桃花好像快要開了,屆時我帶你一起去摘桃花釀桃花酒可好。”她看著身旁人時,唇邊不自覺的浮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
爹和娘親雖然離開了,可現在的她也不至於還像之前的孤家寡人一樣,有時候她就在想,謝禪林此人是不是就是老天爺送給她的禮物。
“好啊,不過妻主這一次可不能再騙妾身了,需知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他說話間,不知從哪兒變戲法似的變出了一枝梅花用以借花獻佛。
“聽你說話的這語氣,難不成我何時騙過你不曾。”林清安接過那枝紅梅,又將它別於他發髻間。
正當她準備牽著他的手往梅林中走去時,一個小廝急匆匆的跑來,說是林大人有請。
而這府裏頭現在當官的除了林婉外,其餘皆是白身。
“妻主。”謝曲生回想起昨日之事時,仍是心悸居多,生怕那人會再一次朝她發難,就連握著她手的力度都在不斷加重。
“我不會有事的,反倒是你在院子裏頭乖乖的等我回來。”林清安知道他是在擔心她,不忘輕拍了拍他的手,以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