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不大。
他覺得別扭,可是找不到化妝老師也沒辦法,隻好先出去了。
剛跨出大門就看到斜對麵的牆邊站著個高大的身影。
那人一直盯著這裏看,在他出來後先是愣了一瞬,然後就喜笑顏開地走過來,自我介紹道:“學長,我叫陳舒倫,是你同係的學弟。”
鄭卓圓還沒做出反應,徐靖池就認出這人是剛才在門口跟值守同學糾纏的那位了。
正想問他有什麼事,他就繼續道:“你的表演太棒了!我從沒有接觸過漢服,但你讓我一眼就看到了漢服的古典美。”
陳舒倫舉起手裏的相機,興衝衝地看著鄭卓圓:“能不能讓我拍你?我想拍你穿漢服的樣子,讓更多的人欣賞到這種美。”
剛才鄭卓圓是沒反應過來,這會兒知道原委後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以前他都是在少年宮上課時才穿漢服的,麵對的不是孩子就是幾個相熟的同事。
大家也會誇他穿得好看,但也是隨口說,從沒有這麼認真地稱讚過他。
麵對陳舒倫那雙閃爍著期待的眼睛,他咽了口唾沫,錯開視線婉拒道:“不好意思,我還有很多事要忙,你找別人幫忙吧。”
他說完就想從旁邊繞開,陳舒倫卻緊追不放:“學長,我是攝影社的,雖然學的是環境設計,但我的誌向是做攝影師。
我把以前的作品發給你看看,到時候你再決定也不遲啊。”
陳舒倫的行為挺唐突的,可他的態度和說話的語氣卻很誠懇,關鍵是看似著急卻沒有動手動腳,隻是懇切地看著他。
鄭卓圓不是那種能強硬拒絕的性格,相反隻要是他可以做到的事,通常都不會推辭。
見他有點猶豫了,陳舒倫立刻拿起相機,給他看了幾張剛才拍攝的照片:“學長,這是我拍的你,有好幾個角度,你一張張看。”
鄭卓圓沉默地看著,這些照片無論是角度還是構圖的畫麵感都非常棒,一眼就能看出拍攝者的水平。
徐靖池和他一起看,也覺得陳舒倫拍得很不錯,稍微修飾一下都能放大打印了。
“其實我也知道這個要求唐突了。
不如這樣吧,我們加一下微信,你可以慢慢考慮。
如果同意了就通知我,時間地點我都配合你,妝發服飾這些你提要求,我來安排。”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鄭卓圓還真的沒辦法再拒絕,隻好先加了好友。
陳舒倫還特地發了自己的大名過來讓他備注,臨走前又為剛才的唐突道歉,希望他別介意。
等陳舒倫走遠後,徐靖池才去看鄭卓圓:“你要答應他?”鄭卓圓無奈道:“再說吧,最近學生會的事情很多,馬上又要期末考了,未必有時間。”
徐靖池道:“剛才我來的時候就看到他想進來拍照了,不過沒想到他要拍的是你。”
鄭卓圓往學生會的方向走去,聽徐靖池繼續道:“其實讓他拍一套也不錯,到時候選一張放大了掛家裏,看著多賞心悅目。”
鄭卓圓以為徐靖池又是在打趣自己,轉頭看時才發現這人是認真的,不禁笑道:“得了吧,我又不像你那麼自戀,房間裏擺滿自己的照片。”
他指的是徐靖池自己的臥室,不管牆上還是桌上,確實放了不少單人照。
徐靖池糾正他道:“跟你說多少次了那是我媽幹的,你怎麼老算在我頭上?”鄭卓圓笑而不語,回到臨時辦公室又忙開了,接下來的兩天依舊在忙碌中度過。
校運會結束後就是為期兩周的期末考前溫習。
這是他回到學校讀書後的第一個期末考,大量的習題讓他每天都睡眠不足,人也焦慮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