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耳根一路纏綿到肩膀。

略顯粗重的呼吸在他耳畔沉沉響起:“要不要過聖誕節?”

“不想過。”胡自狸手貼在遲暮交握的手上,一手握著杯子往肩膀送,他腦袋微偏,問道,“喝水嗎?”

遲暮懲罰性的咬了口胡自狸:“為什麼不過?”

“別咬。”胡自狸吃痛,收回杯子,自己喝了一口,“國外的節日有什麼好過的。”

遲暮:“嗯?”

放下杯子,胡自狸轉過身,抱住遲暮的脖子,學著他的樣子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聽到遲暮吃痛的聲音,他笑出聲:“還咬不咬我?”

回應他的是遲暮親在他喉結處的濕吻。

胡自狸心髒急速跳動,不禁摟緊了遲暮的脖頸。

情人之間軟儂情話含在齒間,好一會兒他才在遲暮耳邊低聲說道:“隻要你每年陪我過除夕就好,年年歲歲,睜眼是你,閉眼是你。”

胡自狸是不會說情話的人,遲暮從來都知道。

可是今天他說了。

就算詞句之間不是那麼的轟轟烈烈,卻自有一股陳年的醉意,讓遲暮深深的著迷。

他吻住胡自狸的唇,掌心貼著他跳動的心髒,將他推在桌子上。

“想不想要我?”

屋外的陽光一瞬間變的強烈,逆光中的遲暮讓胡自狸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他強勢又霸道的動作完全封閉了胡自狸所有的退路。

而他也不打算退。

勾著遲暮的下顎,胡自狸在這一刻像極了一隻妖媚的狐狸,眉眼含笑,嘴唇輕勾:“如果我說不要,你會放過我?”││思││兔││在││線││閱││讀││

遲暮看著他,食指在他胸膛上輕敲:“當然不會。”

“那你還問我?”

“你知道的。”遲暮低下頭去看他,“我向來對你比較有耐心,如果你不答應,那我就磨一磨。”

胡自狸挑眉,聽見遲暮繼續說道:“如果磨一磨不成功,那我就霸王硬上弓。”

說這話的時候,他已經占據了絕對主導權的位置。

胡自狸所有沒有出口的話,全部被遲暮吞入口中,勾在他下顎的手摟住他的脖子,胡自狸握住遲暮放在自己心髒上的手,與他十指相扣。

窗外陽光正好,玻璃杯中的水光在折射中投影到兩人相交的十指上,仿佛帶上了戒指一般,白的刺眼,白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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