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來到了幕府末年(1 / 2)

如果命運是位穿著大紅套裝,邊駕麋鹿邊唱著‘jinglebells’的白胡子老爹的話,他是多麼希望老人家手下留情,別發這麼大的禮,自家身板太小,可承受不住。但老爹的感恩大回饋,還是惠及到了他這位不是基督徒的中國人,很歡樂地宣布下一位穿越大獎產生。他成了重生大軍中一員,其代價麼,自然是原本那條小命嗚呼哀哉。

想來也挺可悲,身為一名計劃生育下的標準80後,好不容易擠過高考的獨木橋,考上了國內還算不錯的大學,但風光了沒兩年就又要在頭破血流的就業大軍中奮力鏖戰。結果呢,千辛萬苦從屍山血海的競聘脫穎而出,剛想要享受生活,卻冷不丁收到了大學時代女友的好人卡,和他來了個分手快樂。

“XX,你是個好人,但我們不能在一起了,很感謝這麼長時間對我的照顧,相信你一定會找到比我更適合的女孩。”

如此膾炙人口的一句話,直叫他打碎了牙齒合著血淚往肚子裏咽,某一次街頭巧遇,總算讓他明白了從寶馬裏下來的前女友和他分手的原因了。他認為自家長相是有點小帥的,但正應了那句話,在馬和車麵前,帥有何用。

悲劇的人生需要用杯具來點綴,怎一個杯具了得。他這個‘好人’痛定思痛,辭去了還算過得去的職務,揣著恰巧六位數的銀行卡,搞起了創業。一創就是四五年,上帝還是慈悲的,終於給他接到了海外的一筆大單,談成的話從此便可加入夢寐以求的高富帥行列了。但上帝大發慈悲的同時,也給他派來了更慈祥的老爹,飛機在途徑日本上空時失事,等他恢複意識,便發現重生到這個人身上了。

入眼的是一間日式臥室,經典的紙拉木門,刷成淺黃色的牆壁,牆壁上掛著副蒼勁有力的‘心劍’兩個大字,字下方架著的一柄黑色日本刀,整體簡潔之中又不失莊重。和煦的陽光從拉門透過,照在一側畫有梅花的屏風上麵,更給整個臥室增添了幾分暖意。

他就躺在這間屋子中,睡在榻榻米上麵,蓋著的薄被周的嚴實,顯然受到了很好的照顧。周身無力,頭痛欲裂,讓人懷疑是不是飛機失事後被救了,不過從這具身體的記憶裏傳來的信息,盡管混亂了些,但還是清楚地告訴他,他已不是原來的自己,而是一個名叫華源光複的——日本人。

“我靠!”一開口便來了句經典的國罵,“這尼瑪是怎麼回事,老子怎麼變成鬼子了。”

不要怪他素質差,任誰重生了,還是重生到了一個日本人身上,心情都不會好到哪去。盡管他不是仇視日本百姓,也分清法西斯和帝國主義,但從民族感情上,還是無法接受的。日軍侵華的種種罪行,加上穿越前還在鬧的釣魚島問題,以及右翼分子參拜靖國神社,都嚴重影響了他對日本的好感。

“難道就因為飛機途徑日本失事,我就要重生成日本人?”

命運跟他開得玩笑有點大,哪怕重生成了印度阿三都比現在好受,最起碼他還能當個勤洗手的阿三,而不是洗也洗不淨對祖國傷害的日本人。他看到了一旁的那把日本刀,突然打了個激靈,要不,剖腹得了?

“等等。”

這具身體為數不多的記憶裏,很強烈地給他提示了一個信息,似乎血緣上這具身體從來不認為自己是純粹的日本人,而是漢人。

“漢人……怎麼跟明朝有關係,那股恨意又是怎麼回事,尼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覺得自己都快狂亂了,按理說就算靈魂附體了,也應該繼承身體主人的全部記憶才是。現在可好,他遇到了記憶障礙,換句話說就是失憶,這個名叫華源光複的家夥若非他重生,醒來後也是個白癡。他努力地去想,去挖掘,但傳來的劇烈頭痛讓他趕忙打住。

頹然地躺著,打量著臥室,他整理了下思緒,能在快速鎮定下來,還要得益於他那幾年的創業打拚。保持冷靜清醒的頭腦,才能在任何情況下不被動。

這時外麵傳來了腳步聲,一個盤著發髻的女子身影出現在了門外,光是那芊芊身影便能引起人無限的遐想。隨著‘哢’地聲門被拉開,穿著電視中劍道服的女子進入眼簾,女子約莫二八年華,白皙細膩的肌膚,嬌俏精致的五官,向後盤起的玲瓏發髻,加上一身潔白的劍道服,就算身材有些嬌小,也掩飾不住她那絕色中更添英秀的風姿。盡管見過了不少美女,但初見之下他還是不禁失神,如此古典樸素的日式美女,遠遠不是那些用化妝品和黑絲堆砌起來的現代女人能比的。

女子見他醒了過來,露出驚喜的神色,三兩步就來到跟前,“你總算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