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月想說什麼,想起心理醫生的叮囑,什麼也沒說,拍下照片,放到好友群裏。
好友群一下子炸開了鍋,叮叮咚咚的聲音一直響。
鬱月:“她們想要,已經報價到兩萬了。”
鬱月一直不吭聲,價格再次上漲。
鬱月:“西子想戴著這個拍電影,她的下一部電影蠻荒古神話背景,這個皇冠在市麵上沒有,她要這個皇冠的設計版權,報價二十萬。”
鬱月都有些心動了,“賣嗎?”
鬱晴把皇冠捧到膝蓋上,輕輕摸著上麵的每一顆小珍珠,“不賣。”.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鬱月把不賣這兩個字打到群裏後,全暴躁了,說她故意炫耀不道義。
大門哐哐地響,西子一身睡衣,怒氣衝衝地過來,“鬱月給我出來!你找死是不是!”
不等鬱月出來,西子自己火氣騰騰地進來了,本打算搶走皇冠的,看見皇冠在妹妹腿上,一下子沒氣了。
鬱晴把皇冠放到她一眼就能看見的地方。
鬱月:“你去旅遊嗎?”
鬱晴定定地看了好一會皇冠,“去。”
她想知道皇冠的創造者是怎樣的一個人。
另一個家庭在下午收到了木箱子,劉千滿看著弟弟費力地用筆尖打開紙箱子上的膠帶。
家裏人答應了放她離開,但祈求她再堅持兩個月去旅遊試一試,她答應了。即使她答應了,家裏人似乎也不放心,把家裏所有的刀和剪刀都被收起來了。
麋鹿犄角一樣的皇冠放在了她的桌子上,很美,讓她想起了大森林,閉上眼睛,她聞見了森林的味道,沉重的身體禁錮了她的飛翔。
“姐姐!”
劉千滿被弟弟晃醒。
很糟糕,她又不知不覺地沉入幻境裏。
第三個家庭在傍晚收到了箱子,孔盈盈推著輪椅來取行李,行李太大,她在路邊直接拆開行李,露出了色彩鮮豔的皇冠。
路人紛紛停下來看她手上的皇冠,有的問她皇冠上的彩色珍珠是不是真的,有的問她從哪裏買的,有的想直接從她手裏買走。
孔盈盈抱著皇冠,推著輪椅離開。許多的人跟在她的後麵,讓她報價。
孔盈盈打電話,仍是一句話都沒說。
家裏人根據手機定位找到了她,趕走這些討厭精,接盈盈回家。
孔盈盈的臉毀了,腿毀了,嗓子沒有毀,但她就是說不出話來,醫生說她這是心理問題,心理醫生對此也無可奈何。
他們想盡了一切辦法來了解三個孩子被暴徒綁走後的遭遇,隻了解一半,他們就怎麼也看不下去了,太心痛了。隻是看著,他們就覺的生不如死,這三個姑娘卻全部經曆了一番,誰也不知道這三個姑娘怎麼忍受過來的。
即便是訓練過的人也無法忍受,這三個姑娘卻如蒲葦一樣地忍受了下來,並把所有暴徒的信息描述了出來,暴徒們一網打盡,這三個姑娘卻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暴徒們被抓獲後,支持著她們的這一口氣也散了,她們想離開了。
小豌豆正給爺爺奶奶們煮粥,接聽到三個小姐姐家人的道謝電話,家人們病急亂投醫,把小豌豆當成了醫生,詳詳細細地敘述三個小姐姐收到禮物後的樣子。
小豌豆仔仔細細地聽著,全部在心裏記下來。
她略懂心理學,卻不是專業的,精通的,很多情況下,她全憑直覺來行事,沒有什麼心理學理論來支撐,她隻覺的她應該這樣做。
在這種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