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賓們不一樣,她們兩個守在導控台前欣賞過他們吃飯的樣子,他們吃飯老好看了,他們吃飯都直著腰背,不慌不忙地吃著,吃麵包壓根就不會掉麵包屑!
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還是不要一塊吃飯的好。
嘉賓們可能沒什麼,也不會笑話她們吃飯粗俗,但她們自己會不自在。要是一塊吃飯,對方吃的優雅從容,她們是按照自己的習慣,不顧形象地大口吃?還是忍著不斷叫囂的饑餓,克製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她們是女的,是女的就會在意自己的形象,隻能盡可能地小口吃。她們又不減肥,這麼吃多難受!她們為什麼要這樣為難自己?她們受苦受難地活到現在,沒有跳樓沒有墮落,已經夠不容易了,當然要活的痛快。
更何況,嘉賓們裏有一串要長相有長相、要氣質有氣質、要衣品有衣品、要才華有才華的帥哥,對著這樣的帥哥吃飯,她們怕控製不住自己的狼眼鹿心。
她們兩個已經初步做好了在圉囻村的生活方式。她們和嘉賓們繼續保持見麵點頭微笑的關係,然後哄小棉花來她們家裏玩。葉寒秋可以跟著小棉花一塊來,在這裏,她們是主場,葉寒秋得跟著她們的鄉土氣質走,要是學不來她們這等氣質,他可以當個安靜的花瓶。
經過這些日子的觀察,她們充分掌握了小棉花的喜好,等小棉花從神山回來,她們有自信哄小棉花喊她們姐姐。
想當小棉花的姐姐,不拿出點真本事不行。
且等著,小棉花一回來,她們就給她一個大驚喜。
在高聳入雲的五百年大樹上,一台隱藏在鳥巢中的攝影機靜靜地拍下了節目組院子裏的事情。
攝影機貴,覆蓋麵廣,畫麵高清,餛飩湯裏的蔥花都拍的清清楚楚。
在神山入口,葉寒秋仰頭,看了眼被藤蔓枯枝纏繞的峭壁,嘴角微揚,低頭親了親小棉花的頭頂。
小棉花抬頭,疑惑地看看哥哥,知道哥哥隻是單純地想親親她後,低下頭,繼續吃草莓小餅幹。
草莓小餅幹是上將特意給小棉花帶過來的,他媳婦懷孕的時候很喜歡吃這個,他媳婦知道他的老風濕被小神醫治好後,準備了一大堆孕婦的吃穿用讓他帶過來,草莓小餅幹是其中一個,因為第一次帶,不知道小棉花喜歡不喜歡,隻帶了十小包。
自從出山後,小棉花吃到的都是李嬸和徽榮姐姐做的吃食,偶爾也能吃到哥哥和安航姐姐做的甜點,以及圉囻村的傳統小吃。
小棉花第一次吃到草莓小餅幹,吃的很是珍惜,隻在很開心的時候吃一小包。每一小包也隻有五片餅幹,她給哥哥分一塊,再給藥藥和怪怪分兩塊,她就隻剩下兩塊了。她一隻手拿一個,埋著頭,一點一點地吃。
兩塊餅幹很快吃完了,小棉花擦擦手指,再把手塞進哥哥的口袋裏取暖,“哥哥,草莓是不是很好吃?”
葉寒秋:“嗯,一般。”
小棉花:“哥哥的一般就是很好吃。”
葉寒秋笑著親親她的嘴唇。
小棉花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嘴角的餅幹屑。
葉寒秋咬住她的小舌頭不放。
小棉花不守反攻,把哥哥親的臉紅耳紅。
掌握了絕對主導權的小棉花又把哥哥親的呼吸急促後,放開哥哥,憐愛地親親哥哥紅彤彤的耳朵。
葉寒秋緩神了片刻,悶悶地笑著,笑聲越來越大,止不住愛意地抱緊小棉花,笑著親她的額頭和眼睛。
小棉花閉著眼睛,打個哈欠,任抱任親,等哥哥慢慢平靜。
哥哥的這種親親經常發生,剛開始她以為哥哥是在釋放某種信號,她激動地把哥哥給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