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將:“我們是一葉障目了。暗勢力在前麵攪風攪雨地搞事吸引著注意力,其他組織藏在暗勢力後麵,暗自發展。”
葉寒秋鎮定自若,“他們沒有這麼周密的計劃,他們自視甚高,不會屈居他人之下,更不會為了別人犧牲自己。暗勢力引起我們的注意,是因為暗勢力行事更囂張。暗勢力和蜂王組織不會有太多的關係,即便是有,也是競爭關係。”說到這裏,葉寒秋嘴角翹了翹,“也許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讓他們彼此消耗一些。”
上將:“會不會弄巧成拙反讓他們合作起來?”
葉寒秋站起身,伸個懶腰,“不會,他們這群人呀,自大狂傲,唯我獨尊。”
上將站起身相送,突然說道:“前些日子碰見了導演,他認出了我。你當初為什麼參加這個節目?”
葉寒秋:“當時,大概是快死了,想留一點回憶給家裏人吧。”
葉寒秋轉身看向他,“你收走了攝像機?”
上將笑哈哈地點頭,“四眼提醒了我,這裏是咱們清理非自然人的根據地,拍攝下來的東西說不定能成為考據這段曆史的重要影像資料。小石和小樹在節目組裏混的挺像那麼一回事,我讓他們負責這些攝影機。他們藏的精妙,我盯著他們藏攝影機的地方盯了半天,也沒看出來,不怕被人發現。現在的這些節目內容就是太空洞沒一點引導性教育性,等外麵的亂子平下來後,我再把錄像內容複製給導演一份,他也能剪輯出有意義的節目。”
葉寒秋:“你的這個願望恐怕要落空。”
在有些人眼裏,紅色是烈士鮮血,在有些人眼裏,紅色是美人的烈焰紅唇。到了全藝生這裏,他能用僅有的幾個鏡頭編纂出一個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士兵上戰場,美人相送,士兵在戰火中犧牲,美人站在高樓遙望,最後墜樓。
他的團隊擁有天馬行空的腦洞以及鬼斧神工般的後期製作技能。
現在,他的團隊成員不需要繼續呆在導控室內工作後,一個個撒歡了去玩。最高興的莫過於編劇和導演助理了,她們兩個早就想和林徽榮陸安航那樣養著小棉花、再時不時地抱抱小棉花親親小棉花了。
她們是家裏獨生女,即使有個表弟堂弟,也是雞嫌狗厭的,她們做夢都想有個乖乖甜甜的漂亮妹妹讓她們去寵去疼去抱去親,小棉花滿足了她們對妹妹的一切奢望。
不管怎樣,就像李嬸單方麵認定小棉花是她閨女一樣,她們也單方麵認定了小棉花是她們的妹妹!親的那種!
以前她們礙於工作上隱形拍攝,不能去找小棉花,現在她們自由了!
全藝生看這一群撒歡了滑冰滑雪打雪仗的狗子,發自內心地疑惑,“大雪封山,你們都不能回家過年,不難過嗎?”
一群狗子:“有正當理由不用回家過年了,這難道不是一件值得興奮的事情嗎?”
編劇:“不用回家被相親真好。”
助理看向導演,“你不知道麵對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問催婚有多煩心。”
全藝生從小浪蕩不羈,家裏人早放棄了他,達到了不聞不問的最高境界,他單身至今也沒有過這樣的煩惱,“你們不想家?”
編劇和助理拉全藝生坐到兩人中間,給他講節目組每一個工作人員的家庭情況。
全藝生聽完後,心裏跟堵了一堆牛糞似的。
編劇最後說道:“我們要是和其他人一樣有個差不多的家,我們也不會跟著你東奔西跑常年不著家了。”
全藝生看兩人的眼裏充滿了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