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的信仰,講座是莊嚴的,他在這樣的場合裏亂跑,死有餘辜。你的憐憫是婦人之仁。”
盡管洪光明表現的懦弱無能,小棉花一直緊緊地盯著他看,比吸血鬼和魅魔都謹慎小心,甚至放下了她的小軟糖。
在葉寒秋帶著一身清寒,冷冷淡淡地坐到主位上時,洪光明用餘光看了看小棉花,誤判了捆神鞭的主人。
洪光明轉身,雙手掐訣。
時間驟然停滯,畫麵定格,水珠懸在半空。
洪光明偷走的宗門秘籍便是他最大的秘密,他可用生命力為代價控製時間。
他在這個房間發現了兩具純淨體,他不能附身到捆神鞭的主人身上,這人會發現他。就在剛才,他發現這些人隱隱地以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為首,而這個男人眉眼間的清冷淡漠,讓他想起了無上宗門的宗主,這個男人和無上宗門宗主是一類人,都是他不能招惹的人,他們實力強大,無情無欲,漠視萬物。
洪光明如流光般離開鐵籠,附身到小棉花的身上。
水珠墜落,時間流動。
陸安航震驚地看著鐵籠裏的屍體,退後一步,眉頭緊皺。
她沒有他死時的記憶,他死的古怪。
所有人看向小棉花。
小棉花眨眨眼,眉眼彎彎。
商擇樂:“他……”
小棉花食指放在嘴前。
商擇樂急轉彎,“關於前天的棗泥蛋糕事件,我仔細回想了下細節,我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枸杞陷害我!”
葉寒秋示意商擇樂繼續說下去,他握住小棉花的手捏了捏。
小棉花在桌子上畫出一朵小花,葉寒秋點點頭,離開房間。
商擇樂:“徽榮姐蒸好棗泥蛋糕後,我跟著香氣走到廚房,當時枸杞正在吃蛋糕,我問他這些蛋糕是不是表哥蒸的,他說這些蛋糕都是徽榮姐給我蒸的。你們品品這句話,他是不是在隱晦地告訴我,我可以理直氣壯地吃,因為這是徽榮姐給‘我’蒸的,不是給別人蒸的。而且他走之前特意告訴我,我昨晚錯過的電視劇正在重播。人人知道,看著電視吃東西,會不由自主地吃多。等過回過神來,棗泥蛋糕已經沒了。你們看出來沒,這裏麵一套一套的。”
小棉花早就不生氣了,好脾氣地點點頭,“對,一套一套的。”
商擇樂看向孟茨,“枸杞,我告訴你,咱們之間的信任在今天正式破裂了。”
孟茨滿不在乎地哦了一聲。
陸安航:“你們之間有信任嗎?不是單單純純的狐朋狗友嗎?”
孟茨和商擇樂瞬間勾肩搭背,親密無間。
孟茨:“我們是歃血為盟兩肋插刀的兄弟!”
商擇樂:“我們的兄弟情感天動地,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贏戰征戴著口罩站在門口,故意損他們兩個,“人越是缺什麼,越會誇大什麼。”
林徽榮笑著搖了搖頭,向小棉花小聲地解釋道:“他們兩個一塊長大,無論說什麼話都不影響他們的感情,我們這幾個偶爾也會羨慕他們兩個的無話不說。安航和戰征故意反著說他們時,他們兩個就會這麼配合地演上一場。”
小棉花笑盈盈地點頭。
林徽榮揉揉小棉花的頭。
她不知道小棉花懂多少的人情世故,有時她覺的小棉花似乎能聽見他們內心最深處的訴求般體貼溫暖,有時她又覺的小棉花如孩子般純白,不諳世故。
小棉花在神山長大,受到的教育總歸與他們這些人是不一樣的。
葉寒秋抱著一盆火魂花過來。
小棉花輕輕地親親它。
火魂花刹那間的流光溢彩,化成熒熒光點,鑽入小棉花的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