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一直都是這樣的不用擔心,隻要不被強烈的光線直射就沒有關係。”神無月鏡說著眨了眨眼,燈光晃過瞳孔又是一陣刺痛。
“唔!”神無月鏡立刻不敢動了。
好家夥,這到底是雙眼睛還是個定時炸彈啊喂,這麼脆弱那他跟瞎了有什麼區別。
不過話說回來,這群人反應這麼大,難道是他的眼睛有什麼問題嗎?~思~兔~在~線~閱~讀~
“是我的眼睛怎麼了嗎?”神無月鏡試著睜開還在隱隱作痛的雙眼。
“沒什麼。”
一隻溫熱的手輕輕遮住了他的雙眼。
劇烈的疼痛緩緩褪去,有人用溫和的咒力包裹住他隱隱作痛的雙眼,接著似乎有什麼東西輕輕套在了他的眼睛上。
“可以睜開眼睛了。”是五條悟的聲音。
神無月鏡睜開眼看到一片黑暗,有一層薄而不透光的布料遮住了視線。
“那我的眼罩就先借給您吧。”五條悟這樣說道。
神無月鏡下意識地伸出手撫上自己眼上的眼罩。大概是剛從對方臉上摘下來的緣故,柔軟的布料上似乎還殘留著那人身上的溫度。
神無月鏡戴著眼罩愣愣地坐在床邊,眼睛的確是不痛了,但他很快就發現了其他的問題。
戴著眼罩他就看不見東西了。
“還是不用了吧。”神無月鏡作勢就想把眼罩摘下來,“這樣我看不見東西了。”
“但是你的眼睛不能見到強光吧,鏡。”五條悟按住了他的手。
沒來由地,神無月鏡似乎隱隱約約感受到了一點不對勁。
“五條君,你還好嗎?”神無月鏡試探著開口。
“叫我悟就好。”五條悟聽見自己用沙啞的聲音這樣說道。
他似乎,並不該對自己的自製力抱有多大希望。
五條悟悄悄收緊了手指,身前的人以一種完全依賴的姿勢靠在他的懷裏,大概是眼睛看不到的緣故,細白的手指下意識地攀著他的肩膀。
五條悟一低頭就能看到那人雪白的後頸下,細膩柔軟的脊骨。
像是一隻柔嫩的幼鹿,以一種懵懂的姿態倚靠在野獸懷裏,雪白的發絲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串挑逗般發麻的觸♪感。
雪般純淨無垢的人因為這一條純黑的眼罩有了純欲交織的色氣,微粉的唇瓣又偏生是春染桃花的顏色。
五條悟握著身前人的手,俯身像著了魔一樣地靠近,唇畔炙燙的熱氣在清醒和迷亂裏糾纏,最後幾乎要落在對方額前。
神無月鏡感覺自己手腕一燙,像是有什麼微微溼潤的東西在左手無名指的指骨上輕輕落下。
然後啪得一聲,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身邊碎了開來。
五條悟麵無表情地捏碎了手裏的咒靈玉,出現在門口的夏油傑似笑非笑地收回手,巨大的虹龍在他身後遊動。
“你在做什麼呢,悟。”夏油傑冷笑了一聲。
沒想到啊,我就回去拿個咒靈玉的工夫你就在這裏光天化日之下對老師動手動腳。真有你的,色情騷擾狂。
“這句話我應該問你吧。”五條悟同樣冷笑著回敬。
身為工具人就專心搓你的咒靈玉去,打擾別人談戀愛是會孤寡一輩子的希望你夏油傑心裏有數。
“是有人過來了嗎?”聽到另一個聲音的神無月鏡把眼罩撩開一個小縫。
說時遲那時快,兩個人之間針鋒相對的氣氛瞬間消失,一秒露出溫柔笑容的夏油傑拎著一袋新鮮出爐的咒靈玉笑著走上前,神情之溫柔就好像前一秒衝自家摯友猛砸一個咒靈玉恨不得把正在試圖對自家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