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星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痕跡,“我要穿長裙。”
脖子上的草莓,昭示昨晚的一切。
陳星烈哄她,“馬上送來,乖乖先吃早飯。”
咬了口槐花餡餃,翁星問:“清洗了嗎。”
“昂。”他又遞了一勺餃子過來,“我幫你洗過。”
臉頰緋紅,翁星咬餃子,臉頰鼓鼓的,眼神閃躲,又有點羞。
昨晚做到最後,翁星都睡著了,他還沒,食髓知味,最後抱她去浴室單獨幫她。
酒店配套東西很全麵,他也及時給擦了藥,翁星沒那麼疼,就是酸,疲倦,好像被人打了一頓。
吃完早餐來了點力氣,有人敲門送衣服和新手機來。
翁星進浴室簡單衝了個涼,一點一點回想,算是懂了孫曦最後囑咐他那兩句話的意思。
什麼不行啊,明明就是忍可久了。
剛開始也很生澀,後麵就愈發熟練起來,每一次。
收拾好痕跡,翁星終於酒店和他一起準時出門,戴墨鏡穿長裙,也是化的淡妝,一副很低調的模樣。
他心情好,單手控方向盤,還哼了會兒歌。
翁星覺都沒睡好,還有點困,靠車窗座椅了小寐,等到機場時,接過他遞來的酸梅糕,有點驚喜,“你什麼時候買的?”
“你睡著的時候。”他喂她,寵溺得跟什麼似的。
明明冷漠拽的一張臉,平時誰都懶得搭理,他扶她腰,低低問:“還酸嗎?”
翁星嗔他一眼,“閉嘴。”
在大廳等候,聽廣播也聽得昏昏欲睡,翁星靠他身上,還不忘喃喃囑咐,“我爸媽如果對你態度不好,你先忍一下呀,我後麵回去勸勸他們就行,別拿那臭脾氣對人啊。”
“等會午宴我訂好了,喏這個位置,我手機裏的地方,發給你。”
“等他們到了告訴我一會,好困,我先睡會兒。”
抱她進自己懷裏,陳星烈低“嗯”了聲。
航班十點一刻落地,出機場大廳時剛好十點半。
翁星被陳星烈叫醒,被他牽著手往前走,還有點睡眼朦朧,一看自己手機在他手裏,她有些焦急,“我爸媽呢,到了嗎,打電話來了沒?”
“嗯,我接的。”低低一聲,他帶她直接往一號口走,把越野開到那邊停下。
翁星人還有點暈頭轉向,就看見他往前走,在出口處看見了她爸媽。
柏悅一身香奈兒套裝,提著挎包,看見站在翁星身邊的陳星烈時,點了點頭。
翁星撲上去,和她抱了下,“母上大人,你回來,還認得路嗎?”
柏悅一眼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紅痕,聲音有點冷,“不認路,你們這是能把我和你爸拐了嗎。”
脖子上的紅痕往下還隱隱看得見草莓印,柏悅對陳星烈也冷聲冷語的,沒好脾氣,包也不讓他拿。
翁星接過她的包,笑著安慰她,“好啦好啦,知道母上大人是坐十幾個小時飛機累了,女兒幫你提包。”
柏悅雖然冷著臉,但也還是讓她拿了。
由她挽著手,跟在後麵走。
陳星烈則接過了行李放進越野後備箱,對他們也算禮貌周到,喊阿姨叔叔。
翁懷傑深深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最後握了握手,歎道:“七年,是長大了,成熟了。”
翁星趁機替他美言,“是呀,爸,阿烈現在是兩家公司控股人,他創辦了遠柘,也接管了照庭,你說的有能力,他是不是做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