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烈低笑了聲,“嗯”,大手輕撫她身後發絲,“你喜歡就有意義。”
價格並不是衡量他們價值的尺度。
牽著手,兩人在柏油路上漫無目的的走。
剛下過雨的路是溼潤的,空氣中有泥土和青草的清新氣息,街道店麵有序排列,有小貓蹲在店鋪前喵喵喵的叫。
屋簷滴水,翁星飛快牽他跑過去,笑得眉眼彎彎:“你走得沒我快。”°思°兔°在°線°閱°讀°
“嗯,沒你快。”陳星烈縱容她,眉眼疏冷,卻待她溫柔。
“今天不回公司了?”翁星問,看上了路邊攤上售賣的小兔棉花糖,在旁邊停下。
“你一整天的時間都屬於我嗎?男朋友。”笑意吟吟,珍珠發卡別在耳後,如瀑黑發,美麗幹淨。
讓小攤老板新做一個棉花糖,陳星烈付完錢,單手插兜,“昂”了聲,一截懶散,默不作聲把她護在裏麵,“不回了。”
翁星興致盎然地湊近看棉花糖纏絲的過程,“難得呀,陳總,這個你會做嗎?”她指了指那機器。
淡淡掃了一眼,陳星烈看她的模樣,沒忍住笑了下,“你是小孩兒嗎,翁星星。”
老板看他們倆對這個機器有興趣,好心道:“這個不難的,姑娘,你男朋友看著這麼聰明,肯定一學就會。”
翁星忍不住想坑他,正色回:“老板,你有所不知,我這個男朋友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是個生活廢,他不會的。”
她還貼近老板,裝作小聲地說:“老板,你聲音別說這麼大,他要麵子。”
不多時,周圍已經聚集起一小圈人,都在看戲一樣看他們。
舌尖頂了頂臉頰,陳星烈有被氣到:“讓開,能有什麼難。”
付了十倍的價錢,解開襯衫袖扣,撩起衣袖,陳星烈站在那機器前,低頭觀察了一會哪個是加糖的,哪個是開關,棉花糖又是怎麼成型的。
翁星站旁邊,看他嚴肅認真得仿佛對待一排棘手代碼的模樣就忍不住笑,“會按開關嗎?陳總。”
小攤老板在旁邊好心提示,“這個地方加糖,有好幾種顏色的,那邊可以出風,用簽子去裹糖絲,形狀可以自己選定。”
“會了嗎?”翁星在旁邊催,樂得看熱鬧。
選了兩個竹簽捏手裏,他問:“要哪種的?”
翁星倒是認真選了一下,“小兔,青蛙,小貓,小鴨,都很可愛欸,都想要怎麼辦?”
撩了撩眼皮看她,陳星烈低道:“翁星星。”
“那就最簡單的小兔吧,草莓味的。”翁星拿手機給他拍照,“笑一下,男朋友。”
盯著那機器看了幾秒,陳星烈倒是認真思考起來,思索了會,拿起竹簽,加完粉色的糖和草莓汁後就開始研究那出風口。
糖絲倒是拉出來了,就是一直不好定型。
第一簽,以一小團粉色的棉花失敗告終。
翁星看著那廢了的一簽忍不住笑,“還說我是小孩兒,你這才是小孩做的,是不是呀老板。”
老板在旁憋著笑,還努力安慰,“對於初學者來說,這個很好了。”
又嚐試了幾次,都沒做出兔子形狀。
最後一串,陳星烈勉強出出了兩隻耳朵,又拿貼紙貼了兩隻眼睛上去,大致能看出個兔子模樣。
“好醜哦,這個兔子。”翁星感歎。
遞給翁星,洗完沾滿糖的手,他往前走。
翁星抓著棉花糖跟著跑前去,高跟磕地上清晰地響,她弱了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