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覺得自己真的是個掃把星，如果不是她，上善一定會好好的，哪裏用遭這份罪，都是她的錯。
“你說你傻不傻，我不值得你這樣，你真是，氣死我了。”
她趴在上善身上，握著她的手，閉著眼睛隱去眼底濕意。
“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下次你在這麼做我就不要你了。”
“我哪裏有你想的那麼弱，我也可以保護自己，你別擔心，上善啊，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也不知上善能不能聽到，江若水還在絮絮叨叨的說。另一隻沒有被她握住的手，手指顫了顫，誰也沒有察覺。
三天後——
“你來啦，快救她。”
江若水現在煩死餘盈微了，如果不是上善她都不想和餘盈微有任何交流。
餘盈微拿出一個青白色的小瓷瓶，在指間轉了轉，一如既往地狡黠難測:“阿水，你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
“問。”
餘盈微垂眸:“你愛過我嗎？”
她不想被江若水看到真實情緒，問完心裏兀自譏笑一聲，這不是白問嘛。
“都過去了，我對你有過好感，不過那些好感太少，支撐不起愛這個字，我們之間也不適合談這個。”
餘盈微點點頭:“你說得對。”
就連餘盈微也不知道自己愛上江若水到底是真的愛她，還是因為她們一體的這顆心在作祟，不過現在都不重要了。
“你聽好，我可以救上善，但是我要你給我你全部的靈力，一絲一毫都不能留，從今往後你隻能坐個普通人。”
江若水一頓，覺得她不可理喻，然後又一想覺得可笑。
“你是怕我威脅你的地位？嗬嗬。”
餘盈微不在意的點點頭:“你可以這麼理解。”
“成交，快救她。”
江若水並不在乎那些靈力，與其永無止盡的活著，不如與相愛之人廝守百年。
餘盈微把瓷瓶的藥拿出來，是冰槐草，用靈力引導進上善身體裏，又替她梳理一遍經脈靈力才鬆手。
“她最遲明日會醒。”
江若水點點頭:“我要怎麼做？”
餘盈微輕笑:“什麼都不用做。”
江若水沒懂。
餘盈微猝不及防地一抬手，成爪，直接摁住她頭頂，江若水痛呼出聲，整個人痙攣著倒地，渾身被碾碎一般的疼。
江若水可以感覺到源源不斷的生命力正在從自己的身體裏抽離，那種靈力被人硬生生奪過去的感覺並不好受。
她不好受，餘盈微又何曾好受。這種做法正在硬生生扒開兩個人之間的羈絆，這層
靈力去除後，江若水就完完全全的脫離餘盈微，信個純粹的靈物成人。
“啊啊啊——！！！”
一炷香後，餘盈微收手，感覺身體裏充盈著熟悉的靈力，不由得一笑。
江若水渾身都被汗濕透了，難受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