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男人?你從哪裏偷來的男人?我可知道他之前可是有一任妻子的,叫做李曉月,聽說死的很慘呢,也不曉得那個李曉月的死和你有沒有關係?”
這話一說,把宮絲絲氣得差點兒吐血。她沒有想到同父異母的妹妹宮婉婉會反應如此敏捷,縱然她牙尖嘴利,一時之間反而被氣的倒退了兩步,因為有一點被宮婉婉給猜對了,她確實也參與了害死李曉月的案件。
宮蜜兒在不遠處的走廊上聽到他們提及李曉月的死,她真想現在就出現在嶽隆慶和宮絲絲的麵前,她好想上前去咬死他們,挫骨揚灰,可是,不能,她現在是宮蜜兒的身份,就算說出真相,也沒有人會相信她的,這是講究證據的法治社會!
“你怎麼了?”步璽恩發現宮蜜兒的臉色蒼白,於是俯首關心的問道。
“我——我沒事。”宮蜜兒搖搖頭,鎮定了下心情,她淡笑著說繼續看戲。
縱然宮絲絲氣得渾身發抖,宮婉婉也隻是笑盈盈看著她,說道:“絲絲姐,我和你偷來的男人偷了三年的情,你現在才發現啊?這下你該明白了吧,男人都喜歡偷情的滋味的,那就是刺激啊!哎呦呦,男人被搶的滋味好受吧?”
宮婉婉一番話說得揚眉吐氣,卻讓宮絲絲那張精致的小臉上褪盡最後一絲血色,愈加的蒼白如紙。
嶽隆慶見情況不妙,氣得快要跳腳了,忙嗬斥宮婉婉道,“婉婉!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宮絲絲更受刺激,再去看嶽隆慶,可不正是滿臉通紅,滿頭大汗嗎?
她已經好久沒見過他因為床上運動而這般“疲倦”了,還一度以為他那方麵出了問題,沒想到,是沉浸在外麵野女人的溫柔鄉不可自拔了。
宮絲絲的目光看見茶幾上的衣物,這種她從來沒穿過的東西看的她麵紅耳赤,而剛才開門的瞬間,宮婉婉主動迎合的畫麵深深地鐫刻在了她的腦海裏。
她又妒又恨,抓著茶幾上的水果刀就朝宮婉婉撲過去。宮婉婉大驚失色趕緊躲,嶽隆慶也嚇一大跳,慌忙上前控住宮絲絲,朗聲咆哮:“絲絲,不是她說的那樣,你給我冷靜點!冷靜點!我一直愛的都是你啊,絲絲!”
宮絲絲見他口中說愛自己,卻護著那賤人,不由得怒火攻心,憤怒的吼道:“你愛我?你還護著她!哼!”尖叫著用力一轉身,水果刀嘩啦從嶽隆慶的俊臉上劃過,瞬間一條不深不淺的傷口——
“你——絲絲——你瘋了嗎?”嶽隆慶不可置信的怒瞪著宮絲絲。
宮絲絲見了嚇的小手一抖,明晃晃的水果刀啪嗒一聲掉落在地。
嶽隆慶一開始還隻是感覺自個兒的臉上一陣刺痛,幾秒鍾後,劇痛火辣辣的來襲,血珠兒沿著傷口彙集,一滴滴地凝聚滑落。
宮婉婉見狀,心疼地撲過來,溫柔又著急:“你沒事吧?心疼死我了!”說罷,她扭頭再衝著宮絲絲就是一臉惡相:“喂,你是潑婦嗎,瞧瞧你把他傷成什麼樣兒了!”
宮絲絲剛才還內疚自己不該出手害的未婚夫破相了,可宮婉婉那話把她刺激的不輕,敢情她宮絲絲是小三了?
外麵看戲的宮蜜兒和步璽恩各自捂嘴遠遠的觀著這一幕鬧劇,就連路過的服務員都衝著1558號房間瞅著,以及有的客人聽到了吵架聲特地探頭出來瞧瞧,見是抓奸的,怕被人瞧見自己也開房出來偷情的,趕緊把門關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