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是覺得我睜著眼就能看上?”紀茗的手已經順在了段小潼的耳朵上,食指與拇指同時用力,段小潼瞬間哀嚎了出來。

“痛痛痛!沒有沒有!那是個意外,我不知道那個家夥是一個照騙啊!本來挺好的。”段小潼急忙護住自己的耳朵,腦袋順著紀茗手指用力的方向走。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

“嗬。”紀茗冷冷一笑,鬆開了一直掐著段小潼耳朵的手。

不過,那隻手並未收回,反而轉移了路線,拽住段小潼的衣領。

紀茗單膝跪在了床上,身姿被她放低,拽著衣領的手微微一用力,將段小潼整個扯到了自己的麵前。

段小潼身上的傷被牽引到,她還未來得及痛呼,唇瓣上突然觸碰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清香、微甜,觸♪感柔軟。一下子,將所有的痛呼都堵了回去,變成了一陣細小的呻/吟。

唇上似報複性的肆虐終於結束,段小潼堪堪回過神,現在她才發現她們兩個人靠得很近,姿勢也極其曖昧。段小潼此時甚至能夠感覺到彼此間呼吸的溫度,綿密的交纏在一起。

倏而,她又被紀茗推倒在了床上,背後繼而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紀茗就這樣壓在她的身上,一條腿不知何時擠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

那姿態如高高在上的女王,即使是這樣,紀茗的臉上也沒有沾染上□□。她仿佛隻是過來興師問罪、發號施令的高冷女帝。

“用不著你為我費盡心機的去相親,親我已經相過了。”紀茗開口的聲音清冷,卻不容置喙。

段小潼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的盯著紀茗細瞧。

大人是什麼時候背著自己偷偷出去相親的?她怎麼不知道?

紀茗危險地眯起了眼,單手挑起了段小潼的下顎,質問道:“你剛剛在想什麼?”

段小潼艱難地咽了咽唾沫,她家大人難不成有讀心術了?

“我……”段小潼想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過去。

“你在想我什麼時候背著你去相親了,對嗎?”

!!!真的有讀心術。

紀茗的眼尾露出一抹寒光,從段小潼此時驚詫的表情中來看,果然被她猜中了。

這個家夥就是不能慣著,不能縱容她的性子隨意胡來。

“段小潼,你說一個人占了另一個人的身子,又占據了那個人的心,最後卻拍拍屁股走人,不負責任。你說她,可恨還是不可恨。”

本以為要麵對自家大人的興師問罪,卻沒想到大人僅僅是問了自己這樣的一個問題。

“當然可恨!這種渣男就應該千刀萬剮了才對。”段小潼憤憤地附和道。

紀茗嘴角勾起了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反問道:“那你自己是打算選擇千刀?還是萬剮?”

“啥?”段小潼愣愣地瞧向紀茗,怎麼問到自己的身上了?

“裝什麼糊塗,你做過的事現在不願意承認?”

紀茗皺了皺眉心,看段小潼還是一臉茫然的模樣,語氣有些怨憤,厲聲道:“別告訴我,你連這也忘了!”

紀茗的臉色頗黑,如果段小潼真敢告訴自己忘記了,那麼她現在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掐死她。

“沒,我沒忘……可是,是大人你說不用負責的啊……”

“我什麼時候說過。”紀茗繃著臉,斷不承認,理不直氣也壯。

“你明明就說過,你還給了我錢,你告訴這是封口費。”段小潼委屈。

“找那麼多的借口做什麼,你明明就是不想負責……”紀茗眼睛微紅,竟比段小潼現在還要委屈三分。再加上那鬱鬱寡歡的神情,更添了幾分惹人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