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相比A市,紀浠忱其實要更喜歡S市一些。

可以說這五年裏,她有近一半的空閑時間都呆在S市,而她在A市所呆的時間加起來可能還不到半年。

南奚也學著紀浠忱的樣子,俯望著落地窗外的建築,輕聲開口:“你要是喜歡,那我們以後就在S市定居?”

紀浠忱從身後抱住南奚,小弧度地搖了搖頭。

南家雖然是首富,但大本營在A市,更別說S市本來就有幾個百年豪門世家撐著,貿然將重心搬過來,動靜必然不小。

似是察覺到紀浠忱的顧忌,南奚很認真地說:“集團在S市有分公司,我可以申請調過來。”

“而且我也想先從基層做起,先做出一番成績讓我父母看看。”

紀浠忱不置可否地笑笑,傾身在南奚唇角親了一下,“卿卿,等我們回A市把證領了再說吧。”

“小忱……”

紀浠忱抬手捂住南奚的唇,不讓她繼續說:“還有你之前答應過我的那幾件事,可不能再放我鴿子了。”

見南奚點頭,紀浠忱慢慢將手鬆開,尾音帶著點小上揚:“這才對嘛。”說著又在南奚唇上親了一下。

“那後麵……”

南奚後麵的話全被紀浠忱堵了個嚴實。

氛圍正好,仿佛一切都很順理成章,直到一道鈴聲分外突兀地響起,“鈴鈴”的響個不停,似在催促手機主人快點接電話。

“電話。”南奚別開頭,輕輕推了下紀浠忱的肩。

她沒用什麼力,就跟貓兒撓一樣,欲拒還迎的。

紀浠忱吞了吞喉嚨,看都不看手機一眼,壓著聲音說:“多半是無關緊要的騷擾電話。一會兒就不響了。”

而且她這段時間正在度假,沒人會這麼沒有眼力見的給她打電話。

紀浠忱話還沒說完,手機就安靜下來。

眉梢微挑,紀浠忱朝南奚使了個眼色。

看吧,就是無關緊要的騷擾電話。

柔軟的唇瓣近在咫尺,紀浠忱還沒有嚐到清甜的味道,手機鈴聲又一次響了起來。

紀浠忱依舊沒有管,隻專注眼前的津甜。

但這一次,對麵打電話那人誓有紀浠忱不接電話她就不會罷休的決心,堅持不懈地打著,就沒讓鈴聲斷過。

最後南奚受不了了,推開紀浠忱,斂眉啞聲說:“會不會是有什麼急事找你?”

重重呼出口氣,紀浠忱沉著眸光望向茶幾上響得正歡的手機。

等了幾秒後,見手機鈴聲沒有要停下來的趨勢,紀浠忱這才不情不願地起身,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到南奚身上,走到茶幾旁,像捏仇人的脖子一樣,用力拿起了手機。

看清來電顯示上的備注,紀浠忱直接氣笑了。

手背青筋明顯,忍住將對方拉黑的衝動,咬牙切齒地按下接通鍵。

“喂,有事?”紀浠忱語氣裏的火-藥味非常重。

對麵愣了下,帶著戲謔的清磁禦姐音從聽筒裏傳了出來:“喲,看樣子這電話我是打對了嘛。”

“我們紀老師什麼時候開始金屋藏嬌了?嘖嘖,一下飛機就將人給拐到酒店。”

紀浠忱一臉的黑線,當做沒聽見女人的話,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酒店?”

女人嬌笑出聲,打趣道:“紀老師,麻煩你下次訂房間的時候看看酒店名字。”

紀浠忱擰眉將茶幾上的紙盒拿了過來,看清上麵的鎏金log後,沉默了。

景氏名下的酒店,難怪這女人會知道。

“怎麼了?”南奚將衣服整理好,走到紀浠忱身邊,無聲問道。

紀浠忱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就聽電話對麵的女人繼續說:“行了,你難得來S市一次,晚上一起吃頓飯?”

不給紀浠忱拒絕的機會,女人自顧自地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我讓經理留個包廂,嗯,大概一個小時後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