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女孩頭身分離,凶手親口描述,砍的時候一下子沒砍動,還拿磚頭一邊鑿刀背,一邊剁,簡直喪心病狂。

怕引起恐慌,相關部門沒有公布這起案件。

談湘娥的父母,姑姑,堂兄弟姐妹,全搬到了國外定居。

他們想讓談湘娥一塊走,但談湘娥考慮到國家這方麵人才缺失,如果她走了,基因研究最少三十年內要停滯不前,她選擇了國家,留了下來。

雖然那個凶手已經被槍決了很多年,但談湘娥還是很害怕,怕有親人再因她而死,她不能結婚。

賀枝溫點點頭,手指撫上了眼前女人的眉心,把那緊蹙的眉頭撫平。

之前她們聊過這個話題,賀枝溫不怕,還安慰談湘娥,現在科技很發達,有國家的保護,不用太擔心。

談湘娥身上有被植入追蹤芯片和安全警報芯片,一旦身體受到嚴重傷害,會馬上精準定位,火速出警。

即便如此,談湘娥還是不放心,經曆了妹妹之死,她真的不敢。

“我們不結婚好嗎……”她握住賀枝溫的手,眼裏真摯,卻緊張不已,“談一輩子的戀愛,也不要生小孩。”

她們能拉扯兩年都沒結果,是她太躲避了,她不想讓賀枝溫做出這樣的犧牲,剝奪賀枝溫做母親的權利,不給予名分……

但她好像真的愛上賀枝溫了,不想結婚,也不想放手。

賀枝溫目光微頓,緩緩把手抽了回來:“是不是我說一萬遍“我不怕”,堅定跟你站在國家這一麵,你還是要用這樣的理由逃避結婚?”

她全心支持談湘娥為國家奉獻,不需要在她和國家之間做選擇,哪怕被壞人盯上,遭遇萬劫不複,她也不會後悔。

可是談湘娥還是不想跟她結婚。

“枝枝……”

賀枝溫有些心灰意冷,畢竟投入了兩年的感情,還是麵臨這樣的局麵,她有些挫敗。

“是我太讓你為難了。”賀枝溫苦笑。

她就這樣離開,不吵不鬧,甚至臨走前還溫溫和和說了聲“明天見”

獨自回去的談湘娥,失魂落魄在家裏喝了點酒,罐裝的,她也沒力氣收拾,給賀枝溫發了條信息:【我們是不是真的不能在一起?】

沒有等到回複,她倒頭就睡了。

雲舒剛回家就聞到滿屋子的酒氣味,客廳的木質地板上蜷躺著一條鵝黃色的蟒尾,談湘娥上半身躺沙發上醉醺醺的。

桌上跟地板上的瓶瓶罐罐,七零八落。

她一邊收拾酒瓶子,一邊踢了踢那條尾巴:“大撲蛾子,你搞什麼冬瓜豆腐!失戀了?不對,你倆本身也沒談上。”

談湘娥翻了個身,難受的直叮嚀,說不出話來。

雲舒坐在邊上,突然良心發現,有點心疼好閨蜜,伸手探了下女人的體溫:“很難受嗎?湘湘。”

估計真喝多了,談湘娥愣是一句清楚的話都說不出來,滿嘴咿唔含糊。

看到這樣,雲舒化出自己的蛇尾,淡紫色的尾巴緩緩爬上黃金蟒,上下疊合貼著,一直到尾尖也觸碰到一起,才開始纏繞。

蛇鱗互相摩挲,熟悉的氣味幾乎讓黃金蟒有了慣性記憶,哪怕談湘娥在酒精麻痹下,仍然能尋著記憶跟這條紫色尾巴激..烈蜷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