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笑非笑地撩起了眼皮。
“……才沒有,你愛愛去吧。”池芋輕噎了下,拗過臉道。
“嗯,我先提前電話點個餐,半小時內肯定回來了。”他最後理了理襯衫的袖扣,又俯身吻了下她的頭發,才轉身離開了她的臥室。
在聽到外麵房門響起後,池芋又躺了十來分鍾,才半撐著床坐起了身。
她稍稍活動了下筋骨,隻覺得像是跑了個馬拉鬆一般酸痛。
靠!這狗男人是不是太行了一點。
她前麵還能主動做些什麼,後麵完全就是躺平任他擺布了。
池芋揉著自己的腰,跪在床邊撿起了地毯上的睡裙,套在身上時才發現這裙邊側縫的走線已經完全裂開了,根本無法再穿。
……
她這才想起最初讓他幫她脫衣服時,聽到那聲布料撕裂的動靜,不由嘴角輕抽了下,心想也不知道他是壓抑了太久才爆發成了這樣,還是說他的禁欲隻是表麵的。
不過也沒用多久,她就找到了答案。
因為兩人這個周末,基本沒出過門。
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在她公寓裏換著地方做,最後又一起大汗淋漓地去浴室裏泡澡。
池芋又困又乏地半躺在浴缸裏,長發垂墜散落在浴缸的水麵上,但她也懶得綁起,任憑發梢被打濕,像海藻一般,隨著水波晃動,觸碰到了一旁沈時禮結實的胸膛。
他眼睛笑了笑,修長手指輕繞了下她的濕發,低沉嗓音染了幾分蠱惑:“要不要在這裏試試?”
“還來?”池芋快要閉上的眼睛瞬間睜圓了幾分。
“開個玩笑,別緊張。”他輕睨了一眼她惶恐的小臉,低低笑了聲。
“……嚇死,我以為你還可以。”池芋長舒了一口氣,低頭撥弄了下`身前漂浮的沐浴泡泡。
“我確實還可以,但我看你太累了,所以還是明天再說吧。”他身子淡淡往浴缸邊緣靠了下,慢條斯理道。
“……”池芋愣了愣,驚訝抬起了眼,“明天周一了你還住我這?不用工作了麼?”
“我這周暫時可以稍微休息下,有些視頻會議在你家也可以開。而且我不是跟你哥說了我還在港城麼,萬一我回去住被他看到了,豈不是就露餡了。”
他微微頓了下,眸光深深看了她一眼,低沉嗓音微啞道:“怎麼,你不歡迎我麼?”
“沒有啦,我就是怕你住我著,身體吃不消。”她輕抿了下唇,小臉微紅道。
“你不是要出門上班?我們也沒法再像周末這兩天這麼過,你擔心什麼。”他笑了笑,又補充說,“而且你上班回來覺得累的話,我也不會再對你做什麼,最多就是抱著你睡覺罷了。”
“切,我才不信你能忍住,還有我的睡裙,你要賠我的!”池芋輕哼了聲,嬌嗔他道。
“我知道,明天就出門給你買個十條,這兩天不是沒找到機會。”他眼底含笑道。
“不用那麼多,一條就可以了!”
“先預備著,省得再破。”
“考慮得還挺周到。”她嘴角抽了抽,諷刺了他一句。
“謝謝表揚。”他牽了牽唇角。
“……你清醒點,我沒在誇你啊!與其買這麼多裙子,為什麼下次不收斂一點!”池芋忍不住撩起浴缸裏的水,往他臉上潑了潑。
“你太勾人了,我收斂不了。”他笑著擦了擦臉上的水,往後撩了下沾濕的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