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謝靳言談戀愛,就鼓足了她全部的勇氣。她信謝靳言,也熱烈地愛著他,因為他,她逐漸發現曾經懼怕的一切在他這裏都沒有了想象中的可怕。
謝靳言以為紀瑜安沒有準備好,極力按下自己心底的難過,安撫著紀瑜安。他知道要讓紀瑜安願意步入婚姻並不容易,隻是他想表達自己真的很希望能跟她再進一步。
“紀瑜安,如果你沒有準備好,可以直接告訴我的。我能等你,沒關係。”謝靳言話音剛落,紀瑜安的右手遞向了他。
謝靳言還沒反應過來,錯愕地看著紀瑜安向他伸過來的手。
紀瑜安眼見謝靳言的呆滯,心裏湧起的所有感動頃刻間化為好笑。
“你發什麼呆,不給我戴上的話,我可就要反悔了。”
謝靳言頓時如夢初醒,立即拉過紀瑜安的手替她戴上了戒指。
紀瑜安牽起謝靳言的手,將他扶了起來。謝靳言則順勢抓著她的手臂,把她拉近自己,低頭就是吻住紀瑜安的唇。
“這有人呢...”
紀瑜安急急的推開謝靳言,她的臉通紅,那抹紅順著側臉就要蔓延至耳根。
“抱歉,情難自己。”
謝靳言牽著紀瑜安的手大步地朝學校的停車場走去,紀瑜安一麵摩挲著剛剛戴上的戒指,一麵跟著謝靳言的腳步,卻感覺謝靳言越走越快,他的步伐微亂險些讓她跟不上。
“謝靳言,你走慢點,我快追不上你了。”
“抱歉,紀瑜安。”
紀瑜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謝靳言拉過來抵在一向人煙稀少的實驗樓北麵的牆角處。
“你做什麼——”
謝靳言毫無顧忌的吻直直地向紀瑜安而來,他的吻來勢洶洶絲毫沒有半分隱忍,不停地向紀瑜安索取著。
紀瑜安完全沒有招架之力,隻能任由他一路攻城略地,直到癱軟在謝靳言的懷裏,被他緊緊地抱著。
許久,謝靳言才放開紀瑜安。紀瑜安的手撐在謝靳言的肩膀處不住地喘熄,又嗔怒地看了一眼謝靳言。
“...別這樣看我。”謝靳言伸手推了推因親吻滑下去的細框眼鏡,又忍不住親了一下紀瑜安。
紀瑜安被他這樣親,都感覺自己的嘴唇要腫了。她推開謝靳言,氣鼓鼓地一邊往前走,一邊控訴著謝靳言。
“謝靳言,我反悔了,戒指還給你。”
謝靳言一下子從紀瑜安的左側繞到她的右側,與她的右手緊緊的十指相扣,尤其是她的無名指。
“你想得美,答應了我的求婚就別想再摘下這枚戒指,這輩子你得和我朝夕相處了。”
紀瑜安冷哼了一聲,口不擇言起來。
“那可不一定,我是答應了你的求婚,但沒有跟你結婚呀。”
“...那我們拭目以待。”
謝靳言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吐出這七個字。
這時候的紀瑜安隻是呈口舌之快,她根本沒有意識到因為她的這句不加思考的回應,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第二天早上八點,還在睡夢中的紀瑜安就被謝靳言搖醒。
“才幾點?昨晚一直鬧我,今天為什麼不讓我多睡一會兒...謝靳言,你快走開。”
昨晚的紀瑜安被謝靳言按在床上親了好幾十遍,亦如她剛剛答應和他在一起的那天晚上一樣。最後還是她抵不過困意,沉沉地睡去謝靳言才放過她,結果早上還要這麼早被他叫起來,簡直是要了她的命。
“你起來,我帶你去個地方。但是不會用很長的時間就會結束,到時候你再回來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