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你今兒為什麼要把那銀釵子給蘇夫人,這銀釵子雖說小,但您今兒剛戴上就送出去了”
爾嵐好笑的看著她:“行了,你別那麼小家子氣,咱們這兒銀釵子多著呢,我今兒若是不給她銀釵子,你覺得是給這翡翠鐲子合適,還是頭上的金步搖合適”
采桑遲疑的搖頭:“都不合適。”
“那這就是了,也就這麼個銀釵子合適了。”
采桑嘟嘟嘴:“那您也可以不給啊。”
“我今兒若是不給,那不是顯的我和李格格一樣了嗎?我倒是不在意這蘇氏的想法,能氣著李格格就行。”
采桑對此沒什麼看法,這蘇夫人說起來也是自己不消停,自家格格有些事兒可能不知道,但是自己是知道的啊。
這位蘇夫人雖然經常被李格格欺負,但那也是自己找的,你若是不出來自己找存在感,人家李格格主動找上門來欺負你瞧瞧人家尹夫人,怎麼就從來沒個動靜呢?
別以為他們都不知道,這位蘇夫人以前還試圖勾引過四爺,為了讓四爺成功去她那兒,竟穿了件兒和李格格差不多的衣裳,不過也沒成功就是了。
這些事兒,主子不問,倒也沒必要說。
“茶檬,你一會兒去繡房瞧瞧,他們那個兔毛的冬季衣裳做好了沒”
茶檬本來在外邊,一聽自己名字,急忙進來了。
“格格您找我”
“嗯,你去繡房看看他們那個兔毛的冬裝好了沒這入了秋,天涼了,咱們竟是連個冬日裏的衣裳都沒有,若是哪天一降溫,凍著了怎麼辦?”
正說著話,四爺掀簾子進來了:“什麼凍著了怎麼辦?”
爾嵐一看四爺來了,立馬就起身迎他,也不是先請安,反而是就那麼起身笑著看他。
就這個笑,也笑到四爺的心坎裏去了。
拉過爾嵐的手:“剛剛你們說的什麼,可就凍著了”
爾嵐笑著,聲音爽利:“還不是說著冬天的衣裳的事兒,這倒也沒什麼,不過是怕哪天降溫了,凍著反倒不好,因此特意讓茶檬去繡房那兒瞧瞧。”
四爺點點頭:“他們如今倒是越發的憊懶了,蘇培盛,你去繡房那兒瞧瞧,怎麼鈕祜祿格格的衣裳還沒做好”
蘇培盛聽了話,就去了繡房那兒,至於爾嵐,則是在琢磨這四爺嘴裏的鈕祜祿格格。
自己如今竟是在四爺這兒連個名字都沒混上,說著,爾嵐自我嘲笑的搖了搖頭。
四爺看著爾嵐搖頭,問她:“怎麼了”
爾嵐回過神兒來,笑了笑:“沒什麼,就是突然想起來今兒遇上了李姐姐,瞧著李姐姐那身橙紅色的衣裳倒是顯眼,也是福晉脾氣好,李姐姐才敢這麼顯擺。”
四爺聽著爾嵐這類似告狀的話,有些好笑。
“行了,我知道這事兒了,這李氏做的確實不合規矩了,也是我最近疏忽了。”
爾嵐勾了勾四爺的腰帶:“那您知道要怎麼賠償嗎?”
四爺看著勾著自己腰帶的爾嵐,又看了眼外麵還亮堂著的天兒,是哭笑不得的看著爾嵐。
“我來你這兒就是為了和你幹這些事兒你倒是比我還著急。”
爾嵐不滿的嘟嘟嘴,向著四爺撒嬌:“那是您女人多,不像奴家,就您一個男人~”
四爺聽著爾嵐這話,差點沒被氣笑,直接捏了捏爾嵐的下巴:“行,就讓你看看,你就是隻有一個男人也夠用了!”
於是,這一個晚上,爾嵐都在後悔自己那翻話,這男人啊,最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女人說這些了。
第二天早上,四爺還躺在床上,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