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抱,然而這時早已經為時已晚,男人禁錮著她的腰身,薄唇微勾,“喃喃,你跑不掉了。”

“霍祁年!這青/天/白日的,你看這個做什麼,趕緊拿開!我就是……就是輕信了你!”溫令兒氣得口齒結巴,她就知道,霍祁年不可能這般正常的,定然是存了壞心思!

少女羞得耳尖也泛著淡淡的粉暈,霍祁年低頭wen了wen她的發頂,沉聲失笑,言語中盡是寵溺道:“喃喃還記得昨夜麼,嘴上說著不要,可卻是喜歡的,今日說不看,其實是想看的,乖乖,要說真話才是好孩子。”

男人滿嘴葷話,不知羞,氣得溫令兒伸手錘了他一下,她一把捂住男人的嘴,急急道:“才不是,明明……明明是你自己喜歡。”

她剛說完,便發覺自己說的話有歧義,果不其然,霍祁年伸手勾著少女的下巴,對上她澄澈的目光,壞笑道:“力氣大,殿下可滿意?”

溫令兒看著男人眼底露出的深意,這下是徹底羞得說不出話,她壓根說不過他,她掙紮道:“你放開,我回去睡,這裏……這裏不舒服,你一個人賞花吧。”

霍祁年早就等著她這隻獵物入網了,如今好不容易哄騙而來,怎會輕易將人放走,男人猛然將她ya在秋千上,玉鈴鐺頓時響起清脆的聲音,輕快無比,男人長臂抵在她頭頂,慢條斯理道:“殿下誤會了,臣要賞的是您這朵花,其他花入不了臣的眼。”

男人渾厚的聲音與鈴鐺聲一同響起,落在溫令兒耳中,此起彼伏,她看著男人唇邊的誌在必得的笑,終於明白,男人方才為何執著於鈴鐺聲。

“你……你早就盤算好了!又騙我!下次我再也不信你。”溫令兒小臉通紅,目光漂移,男人眼底翻湧的欲念好似漩渦,不小心便容易被吸進去。

男人不再言語,看著她微微顫動的睫毛,好似蝴蝶一般從他心尖劃過,他再也抑製不住,俯身wen上少女的眉眼,溫令兒心裏一緊,小手下意識抓著男人的衣襟。

霍祁年伸出大掌托著少女的腦袋,他的wen順著眉眼而下,停留在少女香腮處以臉蹭了蹭,繼而又往那處心心念念的蜜糖而去,愛不釋手,蓄謀已久,卻又舍不得輕易觸碰。

男人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少女下巴處,惹得她輕聲失笑,然而笑聲戛然而止,霍祁年將少女的笑聲皆堵了回去,她的笑聲亦是甜的不像話,讓他有了片刻的眩暈,原來,人在麵對極致的誘/惑時,毫無理性可言。

溫令兒微仰著頭,依舊不會換氣,雙目緊閉,小臉泛著可人的紅暈,男人心疼,溫柔安撫,卻不願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