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肚子,“你幹嘛?小姑娘家家的怎麼能隨便對男人動手動腳呢?”

肚子硬硬的,腹脹積食沒錯了。

“把這個喝了,”顧夭夭拿出酸梅湯,“對腹脹有效果。”

扶風別扭地拿過酸梅湯,聞了聞味道,皺眉道:“好酸。”

“快喝,你想難受一晚上嗎?”

扶風咋這麼嬌氣呢?

扶風忍著酸味喝完,“好了,我喝完了。”

顧夭夭又拿出一個繡花針,“喝完了,那就進行下一項活動。”

扶風警惕的看著顧夭夭,“你幹嘛?要拿繡花針給我開膛破肚?”

“嘖,什麼想法,”顧夭夭微微一笑,“我像是那種人嗎?”

扶風被顧夭夭的笑容嚇了一跳,猛地點頭:“有點像。”

顧夭夭:“.....”

兩人坐在凳子上,顧夭夭把針拿火烤了烤,消消毒。

“把手拿出來。”

“幹嘛?”

“給你治病。”

“我沒病,嗝...”扶風捂住嘴巴,否認道,“我沒病,嗝...”

“....”顧夭夭隻能來硬的,扯過扶風的手,見扶風還要拿回去,喝道,“別動,再動以後不給你做好吃的。”

扶風:“......”

他絕對不是因為吃的而安靜的,絕對不是。

積食紮手指的四縫穴,顧夭夭見出血了,便上手擠出幾滴血。

這種積食處理方法是同事教她的,很實用,操作非常簡單,痛苦很小。

顧夭夭做完,抬頭問道:“怎麼樣?有沒有好.....”

她早就知道扶風很好看,劍眉星目,如今離近了看,更加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兩人對視片刻,顧夭夭先移開了視線,她被看的有些心慌慌。

扶風把顧夭夭害羞的樣子盡收眼底,輕笑了下,“好了很多,這種方法誰教你的?”

“一個朋友,”顧夭夭收起繡花針。

“朋友?”扶風眉頭一挑,“男人?”

“女人,”顧夭夭說,“你問人家性別幹嘛?”

“隨便問問。”扶風摸了摸鼻頭。

“行了,早點休息吧,”顧夭夭起身走出門。

扶風摸了摸舒服很多的肚子,想到剛才顧夭夭與他對視時閃躲的眼神。

嘴角微微上揚。

扶風剛要上床,聽到窗外有聲音,打開窗戶,一隻鴿子飛進來。

拿下鴿子腿上的信件,打開一看。

—在京都,具體位置未知。

—已潛入。

扶風手一用力,紙條瞬間碎成粉末,隨風飄散了。

扶風把鴿子放飛,正好對上若柳,一驢一人對視了兩三秒。

“死驢,上次差點被你發現,你說我要不要把你宰了啊?”

若柳眨了眨眼,對著扶風噴了一下,像是在說:你以為我怕你?

扶風:“......”

他感覺自己被一頭驢給挑釁了!

殺驢的想法扶風每天都會有,但是為了不惹顧夭夭生氣,扶風隻能留下這頭死驢的性命。

扶風指著若柳,惡狠狠地威脅道:“你給我等著,遲早宰了你做驢肉火燒。”

“歐耶——歐耶——”若柳嗷了一嗓子。

還沒等扶風說什麼,顧夭夭打開窗戶,衝著若柳大喊道:“若柳,大半夜的不睡覺叫什麼!?”

若柳頓時委屈地哼唧了幾聲。

“別叫了,明天給你弄好吃的。”顧夭夭剛睡下就聽見若柳喊叫,還喊上癮了,氣得她直接開窗吼。

若柳哼了一聲,趴在草垛。

扶風對著若柳挑了個眉,心想著死驢,讓你跟我作對,活該你被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