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兒,若能治好我兒,我們全家願意給您當牛做馬。”
齊邈扶起三人,“不必,這本也不是很難的事情。”
這個孩子的癡傻並非因為魂魄丟失,他三魂七魄具在身上,形容癡傻不過是因為腦部發育遲緩。
而齊邈手中正好有一種滋補腦神經的丹藥,吃下可治療修為破壞的腦域。
一枚金色的丹藥被交給女人,女人虔誠的接過丹藥,顫唞著雙手給孩子喂下。
就見孩子那雙懵懂的雙眼逐漸變得清明,最後竟隱隱透出幾分通透。
“娘。”男孩吐字清晰的叫道,“爹,我之前好像做了夢,又似沒睡醒,大腦懵懵懂懂的,仿佛反應不過。”
“我的孩子。”女人放聲大哭,這次卻是喜極而泣。男人同樣擦著眼角的淚水,“好孩子,醒了就好。”
齊邈當場治療好一個癡兒的事情不脛而走,再次在洪武大陸掀起軒然大波,每日前來求見他的人絡繹不絕,然而最終能親自見到他的每月不下一個巴掌之數。
在這種情況下,靈妙閣被擠壓的沒有生存能力,已經從洪武大陸第一大丹閣變成一個小小的平平無奇的普通丹閣。
朱一鳴也因為監管不利被罷免了閣主之職,依附他的葛丹師也被攆了出來。
至於王天賜雖然被留在丹閣,但是卻還不如被趕出去。那裏的人根本不把她當人,每日都是無窮無盡的折磨,隻要她不死還有口氣在就好。她的腰骶部被一遍又一遍的剖開研究,那嗜骨專心的疼痛令她恨不能立刻死去。
朱一鳴冷冷道:“那個齊邈就算手段再詭譎又能怎樣,還不是就是一個普通人,還有幾年可活,隻要他一死,我還是這個世界最厲害的丹師。到時候這些人還不是要跪著舔我腳尖。”
葛丹師剛要說什麼,從天而灑下一道金芒,金芒之中降下一道旋梯,旋梯若有似無,像是有實質,又似隻是一個幻象,踩上去就會踏空。
可事實並非如此,旋梯之上已經有兩個人,正是名聲大震的齊邈和齊天裕,他二人蹬上的便是蹬天梯,隻要上了這道旋梯就可飛升上屆。
“這怎麼可能,齊邈明明隻是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他怎麼可能飛升?”朱一鳴不可置信。
有人道:“你不知道,齊天裕為了他夫郎,研究出一種同生共死的功法。這種功法可以把修為渡給對方,以達到和對方共享生命。雖然這種功法會貶折自己的修為,但修為畢竟還可以重新修煉。隻要修煉速度夠快,達到飛升境界,就可以帶著對方飛升。”
一女子羨慕道:“聽說二人還立了一塊三生石,那三生石上有特殊功法,隻要道侶得到天道承認,就可共享生命,共同飛升。立此三生石就是為了之後天下有情人可以不被資質限製,隻要足夠相愛,就可共同飛升,一起去往上屆。齊家主和他夫郎的感情真感人,希望我以後也可以遇見這樣的愛人。”
女子抬頭望去,那二人已經閑散在空中。
齊邈緊緊握著齊天裕的手,這種能共同和他飛升的功法是齊天裕日夜鑽研出來的,就為了能和他一直一直在一起。
他對自己的心如同自己對他的心。
齊邈看向齊天裕,見對麵的人也正在看向他。那雙深邃的眉眼中,清晰的印著自己微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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