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極哥哥。”左千舞喃喃低語著,腦海裏那個人影更加青晰,藍色的眸子漸漸浮現詭異的紅光,讓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黑帝斯狂怒,狠狠地搖著她的肩,怒吼:“你再說一次,你不愛宣元極。說!”
左千舞茫然地看著他,腦海中又浮現一個散發詭異紅茫的人影,他對他說——
“我愛極哥哥,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腦袋好痛,隻要心裏一抗拒宣元極,她就痛得難受。她不能痛叛極哥哥,她隻能愛他——
黑帝斯雙眼血紅,口中怒吼:“該死的你,宣元極有什麼好,值得你愛他?”親口聽她說愛宣元極,而恨他的話,他的心仿佛在滴血。
左千舞慌亂地,語無論次地說:“我隻愛極哥哥,我不愛任何人,我恨你,我最恨你了。”
黑帝斯心痛得無法立穩身子,踉蹌後通,臉色慘白,又眼卻血紅。他絕望怒吼:“好!好一個癡情人。”他憤怒轉身,旋風般地出去了。隻留下一陣狂風在左千舞麵上掠過。
左千舞淚流滿麵,喃喃自語著:“我愛極哥哥,我恨黑帝斯,對,我愛的是極哥哥。”黑帝斯這樣惡劣的人,應該是用來恨的。
這些天,馬克等人無時無刻都崩了皮,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黑帝斯當成炮灰給轟得屍骨不每剩。
黑帝斯心情很壞,壞得讓人膽戰心驚。因為,左千舞醒來後,再也沒有給他好臉色瞧,黑帝斯憤怒絕望之下,隻得把怒火撒在無辜的他們身上,好慘。
連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戴克也逃得不見蹤影,馬克悲哀地發現,整坐別墅,大部份手下全都被黑帝斯派往其他地方辦事去了,現在就隻有他們少數幾個人被黑帝斯當成出氣桶,唉,他們還真命苦。
屋子裏的傭人也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大家都在祀悼樓上的左能對主子好一點,主子高興了,他們這些做下人的也就免於水深的滋味了。
可是,至從那天黑帝斯陰沉的俊臉,帶著殺氣般衝出左千舞的房間後,就對戰戰兢兢的馬克吼道:“立即全線調出人馬,把暗夜組的底給我掀了。”他要活捉宣元極,要把他碎屍萬斷。然後,馬克立即領命,派人去日本做好與暗夜組血拚的準備。但因為他是黑帝斯的左右手,手下們都走得差不多,而他卻隻能苦命地留在他身爆忍受著他陰沉的臉和無盡的怒火,水深啊。
不過,也是因為黑帝期前所未有的殺氣和怒火,手下們全都拚死拚命地對付暗夜組。希望能平息他的怒火,希望而已。
黑帝斯與左千舞冷戰的第五天,馬克急衝衝地走身書房,向一臉陰沉的可怕的黑帝斯彙所情況:“黑帝斯,好消息。屬下們已經挑了多處暗夜組堂口。還包括他們設立的酒店夜總會等,總共有二十多處,估計宣元極這回損失慘重。”宣元極越狼狽,那麼黑帝斯應該會高興一些吧,他們就不用再當受氣包了。
哪知,黑帝斯並未有任何欣喜,依然陰沉著臉:“宣元極抓到了嗎?”
“還沒有他的消息。”馬克心中一凜。
果然,黑帝斯立即破口大罵:“沒抓到宣元極,你出現在我麵前做什麼?想死嗎?”一把鋒利的匕首在馬克臉上飛去,在馬克臉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印後,再釘在了豪華檀木門上,發出翁翁聲響。
馬克全身直冒冷汗,臉上火燒一般帝痛讓他動也不敢動,戰戰兢兢地說:“聽屬下回報說,這些日子,一直都未有宣元極的消息,而且,很奇怪的是,出了這麼大的事,宣元極理應回到日本處理這些緊急情況,可是,他就像人間蒸發一樣,絲毫不見蹤影。”
“那宣元真那隻老怪物呢?”黑帝斯藍眸一眯,眼裏的殺氣畢現,宣元極躲得不見人影,那宣元真應該不會逃吧?
“這宣元真也很奇怪,他也一直沒有動靜。”馬克額上的冷汗流得更凶,臉上濕淋淋的,不知是血還是汗水。但他不敢伸手去抹。
黑帝斯沉思,良久,才冷笑:“繼續搞破壞,把暗夜組所有堂子全都給挑了,我就不信,他們還不肯現身。”
“是!”
“對了,香港那邊有什麼情況。”黑帝斯忽然想起,好久未關注過那邊的消息了,這些天與左千舞糾纏,差點讓他不務正業起來。
“慕容家新生代差不多都入主企業擔任要職。中青代也開始漸漸放權,一切都很良好。”
“李晨瀾呢,他的身份查到沒?”
“查到了。”馬克神色一凜:“真沒想到,這李晨瀾居然是慕容玄的私生子。”
“什麼?”冷靜得盡乎無情的黑帝期差點暴跳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