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千舞醒來後,全身一陣揪心的痛,身上,盡是數不清的酸痛,腦袋上也是陣陣抽痛著,發生了什麼事?
無意識地轉動著眼珠子,她看到了熟悉的房間,腦子裏憶起了熟悉的畫麵,她記得,黑帝斯忽然吃錯了藥,對她發起狂來,要強暴她,然後她激烈反抗,用頭狠狠把他撞開,也把自己給撞暈了,然後,自己再無任何知覺。
她被黑帝斯吃了嗎?
她臉色一白,終於感覺自己為何會全身酸痛了,小說上不都寫有男女主發了性關係,女主角會全身酸痛嗎?難道,她真的失去清白了?
委屈,憤怒,不甘,以及帶有恨意的淚水奪眶而出,她一把掀開被子,赤著腳下了地,朝浴室裏奔去,看著鏡子裏那個額上包著白色崩帶,臉頰腫了半爆五根巴掌印青晰一印在左臉上,雙唇紅腫的人,一看就知道被人狠狠蹂躪過,脖子上盡是被掐過的紅痕和瘀青,有些還冒出疑固的血絲,她扯開開氅的真絲睡衣,睡衣下身無寸縷,雪白的肌膚上,飽滿的上,盡是紅痕與瘀青,看上去觸目驚心。羞恥和絕望深深籠罩著她,她雙手狠狠捶向光潔的鏡子,身子毫無意識地滑坐要冰冷的地磚上,嚶嚶地哭泣著。
該死的黑帝斯,他真是卑鄙無恥兼下流,居然毀了她地清白。她怎麼辦?她該怎樣麵對極哥哥?
黑帝斯在書房裏忙完事務後,和往常一樣,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左千舞正在他的房間裏個養傷,當看到淩亂的床鋪時,他大吃一驚,忽然聽到浴室裏傳來低聲的哭泣聲,他心裏一緊,推開浴室裏的門,就看到左千舞蹲坐在地板上,把頭埋到雙膝間嚶嚶地哭著,他臉色大變,他看到她的雙手,正冒出殷紅的鮮血。
“該死,你的手怎麼受傷了?”他大叫,一把抓過她流血的雙手。
左千舞掙紮,頭部立即傳來陣陣暈眩,她差點站不住腳,虛弱地叫道:“走開,不用你假好心。”她用帶血的雙手無意識地打向他,不小心打中他的臉,黑帝斯俊臉上立刻有帶血的巴掌印。
黑帝斯雙唇緊抿著,製止她的掙紮,怒道:“該死的女人,你給我安分點,不然——”他話裏的威脅味異常濃烈。但看她慘白的臉色以及虛弱的神情,心中一凜,拿出浴巾把她的雙手裹緊,不讓鮮血流出,一把抱起了她。朝外邊走去。
左千舞奇異地安靜下來,腦袋暈得厲害,讓她再也生不出反抗之心。
黑帝斯把抱起她放在,趕緊叫人來去把醫生找來。醫生很快就來了,還是那個老醫生,看著雙手鮮血的左千舞,恨恨地瞪了眼黑帝斯:“這是最後一次,如若再發生這樣的事,就算你拿著抵在我脖子上,我也不會再來了。”
把左千舞手上的玻璃碎片一一挑出於消了毒,包紮好,仔細呆囑要防水。本來想再嘮叨幾句,但被黑著臉的黑帝斯給轟了出去。
看著她虛弱地躺在,秀雅的眉緊蹙著,沒由來地感到一陣心痛,不禁放柔了聲音:“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左千舞沒有回話,隻是緊緊咬著下唇,無聲地哭著。
黑帝斯受不了她這事模樣,“對不起,是我不好。隻是,你的手為什麼會受傷?”
左千舞哭道:“放我離開。我要離開這裏。”
黑帝斯臉色一變,大叫:“不許,我不許,你是我的,我不準你離開。”
左千舞絕望了,她恨恨地叫道:“惡魔!”
聽了她的話,絕望一笑,黑帝斯捏起她的下巴,殘忍冷笑:“不錯,我就是惡魔,你遇上了我,就是你倒黴。”
看著他冷酷的藍眸,殘忍的話語,左千舞感到深深的絕望以及怒火,急怒攻心,腦袋傳來的暈眩讓她不得不閉上了眼睛,沉沉睡去,不過,在暈睡之前,仍然恨恨地呢喃:“你會有服應的。”
報應?黑帝斯嘲諷一笑,他從不信什麼報應,如若這世上真有服應,他就死了千萬次了。
撫著她沉睡的臉龐,紅腫的半邊臉,以及額上的崩帶,和脖子下方的瘀青,還真是慘不忍睹。他居然下這麼重的手,自責加上愧疚,讓他不由自主地低頭輕吻著她緊蹙的秀眉,喃喃道:“小舞,對不起,我不適意傷害你的。”其實,他也希望能好好待她,沒有仇恨,沒有征服,隻有嗬護和寵愛。
可是,她是如此恨他,什麼時候,她才能放下成見,心甘情願地接受他呢?
癡癡地望著睡得正沉的左千舞,黑帝斯心裏一片兼心痛。
活了二十多年,他終於知道愛一個人的滋味。輕輕撫上她柔美的臉龐,順著她的眉眼,鼻子,再來到她略顯蒼白的粉唇上,看著她飽滿性感的唇瓣,他再也刻製不住吻她的,輕輕印上她的粉唇。轉輾著,在她耳邊低喃:“不管你是恨我也罷,怨我也罷,我再也不放開你了。”看著她毫無反應的臉蛋,他苦笑一聲,腦袋裏閃過以前的種種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