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帝斯應該是辦事去了,接連兩天都不見人影。現下正是逃跑的好時機,左千舞一邊吃著飯店送來的餐食,一邊打量著守在門外的黑衣保鏢,小腦袋正在思索著逃跑方案。
昨天她打通了遠在日本極哥哥的電話,可是,極哥哥並未在日本,她心裏沮喪極了,極哥哥現在不知所蹤,是不可能來救她了,怎麼辦啊?
看來隻能靠自己了。
可是,不管怎麼逃,都離不開雙腿,但,她惱火地瞪著還打著石膏的腿,小臉氣呼呼地,心裏咒著該死的黑帝斯,如果不是他的威逼,她不會如此欺慘地被困在他身邊。
想了兩天,還是未能想好辦法,左千舞詛喪極了,恨恨地把桌上的食物當作當泄的對像,反正錢是黑帝斯出。
黑帝斯害怕左千舞真的離他而去,不管李晨瀾那混帳的話是真是假,他立刻趕往帝星酒店的總統套房,看到駐在門口的保鏢以及坐在餐桌前吃著食物的左千舞時,緊張地一顆心這才入了下來。
她還完好地呆在自己的視線,黑帝斯皺眉,怎麼搞的,自己居然開始重視起她來了。
看著她正憤恨地拿著叉子叉著盤子裏人食物,這丫頭肯定是把食物當成他了,看她那氣鼓鼓的小臉。看著她孩子氣的動作,黑帝斯驀名笑了。
這丫頭還真的挺好玩的。
左千舞也發現了他,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不理會他,繼續吃著盤子裏的美食。
黑帝斯看她半晌,驀地出聲了:“收拾一下,準備離開香港。”
左千舞聞言訝然抬頭,正想說“還沒呆上兩天,就要離開?”但一見到他黑青的臉色,趕緊把嘴巴閉上,但仍是討價還價地說著:“能不能再多呆幾天?”她已經通知了遠在日本的極極的部下,已經向他們說明了她正在香港,相信極哥哥得到消息後,應該會來救她的。
黑帝斯不悅地說:“我說了算,你這個人質隻需聽命就行了。”
左千舞小嘴緊緊抿著,從鼻孔裏冷哼一聲,算作回答,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怎麼,不服氣?”黑帝斯一雙森銳的眼緊緊拽住她。
“我哪敢不服氣,我隻是歎我好命苦,為什麼要遇上你這個大魔頭。”
黑帝斯冷笑:“我說過,要怪,就怪你那未婚夫宣元極。”一起宣元極的惡形惡狀,藍眸一沉,在宣元極手裏老是吃些悶虧,現下又在名不見經傳的李晨瀾手裏也吃了虧,心裏極為不爽,這些該死的不鬼,他總有一天會讓他們負出代價的。
黑帝斯打電話知會了父親慕容玄後,立即坐著私人飛機又重新回到意大利。
坐在飛機上,左千舞獨自一人在靠窗的坐位下坐下,看著窗外的白雲,正悠然地浮在天空,心裏想著,不知這些雲朵有無實體?好想伸手去觸摸一下。
驀地,從斜裏橫出一隻強健的手臂,把她的身子圈住,下一刻,她已在被困在一具溫熱的懷抱。頭頂上傳來一句霸氣的宣布:“外邊有什麼好看的,你隻能看我。”
她驚呼一聲,一手抵著他的胸膛,反駁:“你有什麼好看的?”身子被他扣到他懷裏動彈不得,又羞又氣,不安地在他懷裏左右扭動,他的胸膛好寬廣,好健碩,讓她不由自主地羞紅了臉。
“你,快放開我。”這種姿勢好羞人,她頭頂快冒煙了,又驚又心慌,她的心為何在撲撲地跳呢?
把她的神表看在眼裏,黑帝斯雙唇一揚,黑眸閃過得過,一把撕開她的上衣,霸出白晰的肩膀,左千舞尖叫一聲,趕緊拉住衣服,大叫:“色狼,有人在看呢?”這人真是可惡極了,沒看到飛機上還有那麼多保鏢嗎?
黑帝斯抬頭,森銳的藍眸掃了眼周圍的保鏢,眾人立即摸摸鼻子轉身過去,當作什麼也沒看到。
左千舞氣極,恨恨地罵道:“都是一群無恥的人小。”
黑帝斯放聲大笑,“罵得好,我就是小人。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小人的手段。”說著,他捉住她的腦袋,雙唇已吻上她的的紅唇,極力著,左千舞使勁掙紮著,無耐之下,張嘴就咬,但黑帝斯早有防備,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她吃痛,低呼一聲,隻得張大嘴,他趁虛而入,與她嘴裏和舌頭糾纏起來。
左千舞氣得杏眼圓瞪,恨恨捶打著他的胸膛,但他根本無知無覺地任她捶打,她無耐,隻得使勁地掙紮,但哪裏敵得過他的力氣,漸漸軟化了,腦海中認命地想,不就是一個吻麼?隻要不失身,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黑帝斯見她軟化下來,更加用力地擁住她,她的身子的不可思議,她身上帶著似有似無靛香鑽進他的鼻子裏,讓他更加衝動,用力地摟住她,好似要把她的身子嵌入自己身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