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到半分鍾就印證了她是真醉了,邏輯挺連不上的,緊接著問:“沈縱京,你吃不吃甜筒?”
說完騰出一隻手去接甜筒,沈縱京鬆手,順便把上邊的塑料殼拆了,他的反應也在酒精的作用下略遲緩,拆殼是習慣性動作,拆完盯著她看了七八秒。
而領口在這七八秒被下拉了一下,與此同時黎煙踮起腳,唇舌就這麼在方寸之間糾纏上,濕涼奶油緩慢融化,沈縱京這時反應過來了,提著腰身把站立不穩的她往自個兒這帶。
蜜桃的甜意一寸寸擴大,她仰著脖頸,咽下一口奶油,呼吸跟剩下的甜意很快被悉數掠奪,原本就軟的身體開始生出麻意。
她伸手去勾沈縱京的脖頸,指甲陷進的位置跟他後頸骨上那道抓痕紋身嚴絲合縫地貼合在一起。
後脊躥起細小電流,握在手心的甜筒開始化,粉色奶油落在地上開始積存的薄雪裏。
暴烈又曖昧。
薄弱的意誌力被細小的刺激感再次削薄一分,她含含糊糊地再叫一聲他名:“沈縱京。”
但身後這時TM有了人聲,裴嘉鬆那身紅衛衣在雪裏也特騷包特顯眼。
沈縱京鬆開手,說了句我靠。
她的胸腔還起伏著,手臂被沈縱京不動聲色地扶了一把,站穩了。
裴嘉鬆明顯有點喝多了,看見沈縱京特興奮地揮手吹了記口哨:“付略還到處找你喝酒。”
腳步停頓了一下,看到被沈縱京擋住半個身子的她:“黎煙妹妹也在啊,你倆怎麼碰上的?”
沈縱京瞥他一眼:“你怎麼碰上我的?”
他的腦子在這會兒又開始轉了,裴嘉鬆立馬被繞進去了:“對吧,還真挺巧的。”
黎煙低頭含化一口甜筒,沒參與進兩人的對話,頭皮被甜蜜的奶油弄得又一陣麻。
場子這會兒已經散了,她跟沈縱京等著裴嘉鬆出來,一起回了獨棟。
衝澡的時候整個人還因為那一吻燥著,酒意消退了點,跟沈縱京的對話隻記住了一半,但就這一半跟把小鉤子似的,反複在胸腔鉤撓著。
她抱膝坐了一會兒,白桃和鼠尾草混雜後的味道膩在鼻間,長睫垂下來,濕漉漉的。
一整晚都沒睡好,第二天十點多才醒過來。
窗外還在持續飄雪,這種天氣,雪是徹底劃不了了。
黎煙換好衣服下樓,隻看到朱麗和一個留學圈的女生。
兩人在那兒研究沈縱京輸給裴嘉鬆的那個switch呢,聽到動靜,朱麗抬頭喊了聲寶寶。
那個女生也抬頭,朝她揮了揮手。
黎煙朝兩人笑了笑打招呼,朱麗研究完那個switch了,吸口氣:“我靠裴嘉鬆這次賺大了,沈縱京把他最近收的幾個卡帶也借他了,都是巨貴的,我想買好幾次了,有一次都快到付款那步了。”
那個女生不怎麼打遊戲,在旁邊聽著,抿著唇笑。
黎煙坐到她們那邊:“沈縱京他們還在睡?”
朱麗嘖一聲:“裴嘉鬆喝多了,酒還沒醒,沈縱京早醒了,正好還有幾個男生也醒了,滑不成雪,他們去台球廳了。”
旁邊的女生說:“說起來,聽說他昨天跟一個女生接吻了誒。”
朱麗問:“真假?”
“不知道咯,我也聽朋友說的。”
朱麗撐著臉想了想:“昨天他不是跟裴嘉鬆一塊回的,對了還有煙煙。裴嘉鬆喝得可太丟臉了,摟著沈縱京不放。”
女生抿唇:“那估計是我朋友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