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你,B市就這麼大,我朋友多,總是碰到能怪誰?”
“那沈縱京呢?他昨晚幹了什麼你朋友知道嗎?”
黎煙半真半假地問了這句,雖然猜出李曼琪應該不知道她和沈縱京在一起,不然現在兩校論壇早炸開了,但還是做了個試探。
沒想到李曼琪竟然知道沈縱京傍晚的行程:“在京大圖書館咯。”
“你怎麼知道?”
“你想泡誰,不先了解下他日程?”
“...”
沒想到李曼琪受過一次情傷後,放棄了表麵光鮮實則慫得不行的傅昌那掛,轉而關懷上了有點爺們氣概的沈縱京。
由此也能看出沈縱京確實有點厲害,李曼琪到現在沒研究出來是他插的那一手。
李曼琪問:“滿意了嗎?手腕疼。”
語氣仍舊是一副太妹的樣,但是多少有那麼點服軟的意味,不過這個服軟也不過是現在戰鬥力有限,又碰到了她這個什麼都不怕的。
她這樣的人不會覺得自己錯,更不會改。
黎煙懂。
她看著李曼琪的眼睛:“以後看到什麼說什麼,李曼琪,你可能不知道,我已經死過兩次了。”
最後半句她貼在李曼琪耳邊說的,少女的裙擺被風吹起,背影幹淨美好得不行,但她直身的時候,李曼琪的眼底露出深深的忌憚。
仿佛耳語的那半句話是什麼可怕至極的東西。
黎煙鬆了手,轉身往走廊盡頭走。
走了兩步,才看到拐角的沈縱京。
他抄著兜,身上穿了件偏正裝的襯衫,這一身帥得不行,神色間又有股懶散勁,這會兒跟她對視,眼底有笑意,明顯是看到了剛才她跟李曼琪之間的有趣勾當,不過隔得遠,估計沒聽到具體內容。
這混蛋就這麼隔岸觀火。
她跟他擦著肩走,手肘摩攃,一陣的燥和癢,快要分開時,被他倏地握住。
心跳倏地一滯,她扭頭,輕聲說:“沈縱京,這兒人很多。”
他的視線往下一點:“頭發。”
黎煙隨著他的視線看,她的發尾還真勾在他的領夾上,勾纏得挺緊,她抽了一下,疼得嘶一聲,不敢硬拉了。
而沈縱京除了好心提醒那一句,又恢複了悠哉模樣,手插回兜裏,沒幫忙的意思,道貌岸然得很,倒是視線往她的裙子落了幾次。
顯然是認出來了。
他當然得認出來。
曖昧湧動,燥意從胸口一寸寸擴大,她解著纏繞成一團的頭發,額幾乎抵著沈縱京的胸膛。
呼氣起伏交纏,漸漸不穩,她微彎著腰,手上的細鏈折著細細的光,一晃一晃,期間勾了下他襯衫的第二粒紐扣,她正用力,沒注意到,雪白的手腕倏地勒出一道細紅。
越急躁越解不開,甚至纏得更緊,她壓著呼吸,心神分了一半在外麵有沒有人上,掌心一層細汗,腿根被裙擺打著,一陣陣的癢。
沈縱京悠哉說了一句:“裙子很好看,煙。”
混蛋死了。
她的小腿在這會兒麻了,踉蹌一下,被他眼疾手快地扶住腰,他扶住就沒放的打算,像是終於逗夠她了,打算討點昨晚的債了。
她整個身子都發軟,偏耳根燙紅,自覺不能紅,但越想越起反作用,頭腦發熱,耳根更紅。
沈縱京幫她解那縷發,他這個角度更不好解,而且他在這事上不疾不徐得很,她一開始低頭不看他,後來脖頸酸疼,一抬頭,耳根從他的袖口磨過,顫栗一記。
呼吸交磨,濕膩燥熱。
外邊突然傳來一聲:“欲求不滿啊你。”
她抬頭,頭皮被扯得一麻,沈縱京也抬頭,沒忘護了下她的那縷發,不然剛才就不是麻而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