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縱京在這一微小動作裏側了下頭:“不好吃?”
“你要不要嚐...”
你要不要嚐一口, 沈縱京?◥思◥兔◥在◥線◥閱◥讀◥
黎煙出著神,習慣性接,說到一半才想起他的麥還開著,那根甜筒停在離他三厘米的地方,泛甜的涼氣打在她的手指和他的領口。
後知後覺地抽手,剛有所動作,手腕被沈縱京反握住,那道疤沾著他的體溫,生癢生燙,她那時在自暴自棄的邊緣,被兩口甜筒拉回些活氣,但仍懨懨的,眼睫輕微動了一下,視線和他相碰。
甜筒開始融化,冰涼粘稠的甜液緩慢流下,打在兩人交握的指骨。
無聲無息的曖昧和纏綿。
第二滴甜液順著手背往下流的時候,她的身子被沈縱京拉得一斜,長發一下勾纏住他的襯衫領口。
沈縱京這個混蛋沒關麥。
她的一聲輕呼抵在兩人相碰的唇間,不敢在發出第二聲,悶著一口氣咬他的唇,被他逮到機會,一刹間撬開她的。
她原本要推他,被他握著腰,身子一刹軟。
呼吸相磨,不出聲的曖昧在蜜桃的甜意裏流動,一直到舌尖的所有甜意都被平分吮盡,耳根紅,頭腦被刺激感占據,一陣陣地麻。
沈縱京利落關麥。
他在這事上沒有讓別人窺探的癖好,剛才沒關,純屬是逗著她玩,給她找個刺激。
這份刺激找得挺成功。
對麵在他關麥的一下裏終於反應過來。
“臥槽臥槽臥槽,你的妞在?!”
“沈縱京你個狗,所以夜不歸宿是泡妞去了?”
“不是我縱爺什麼時候有的妞?那個蜜...”
她輕促地喘熄著,分不清裏邊有沒有熟悉的聲音。
沈縱京把她前額的碎發繞回耳後,他手上閑不住,這時在慢悠悠地轉著一個煙盒。
她問:“好吃嗎?”
“怎麼可能不好吃。”沈縱京答。
她問的跟他答的不是一個東西,偏偏這些流氓話從他那而說出來自然得不行,弄得她的耳根又一陣燙。
“混蛋。”
而那個甜筒化完了。
她的手背跟裙擺沾了不少甜液,蜜桃氣味濃重,擦不去。
沈縱京就沒這麼狼狽了。
他從她這兒占足便宜了,甜筒也嚐完了,摘得幹幹淨淨,這會兒不緊不慢地抽一張紙遞過來,懶洋洋地笑她。
笑了會兒才良心發現地下車去給她買換的衣服。
她也跟著他下去了,沈縱京帥得挺打眼,便利店的店員一眼就認出他了,見他徑直去拿女生穿的T,眼神都不對了,後來看到跟在身後的她裙擺的冰激淩漬,才搖頭感歎—
“現在的年輕人啊。”
而她在看沈縱京。
其實沈縱京也是天之驕子那個梯隊的,她跟他本不應該有交集,但是她從一開始就沒把他劃進好人範疇,大概是因為他在她麵前沒幹過什麼人事。
沈縱京拿完一套T和長褲回來的時候,她收回視線:“沈縱京,我甜筒被你弄化了。”
她的長發收在頸後,漏出的碎發被便利店冷氣打得輕晃,卷翹的睫垂著,整個人有點了無生氣的頹,偏偏唇被他親紅,脖頸也有一小塊,跟瓷白肌膚反差明顯,像是入了世俗。
他笑,折身去冷櫃拿了塊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