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受傷的手。

“會有點疼,你忍_下。”許易怕酒精太刺激傷口,幵口提醒唐冀。

“哥哥,疼的話,可以幫我呼呼嗎? ”唐冀語氣可憐的要求道。

許易:“…”

許易假裝沒聽見,隻低頭專注唐冀手上的傷□,他用鑷子夾著沾著酒精的棉球,輕輕的擦拭傷口周圍的

血跡。

動作極其輕柔,生怕弄疼了唐冀。

見許易避而不答,唐冀剛要繼續開口逗弄許易,就感覺自己指尖忽的有一陣溫氣流緩緩吹過,讓他整個 食指都被這股溫熱的風包裹住了。

唐冀瞬間愣在原地。

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順著他的指尖爬到了心口處,連帶著心髒也開始酥癢了起來。

他看著正在輕輕對著自己傷口吹氣的許易,眸色微沉。

他覺得自己內心那絲隱秘又陰暗的想法又開始瘋狂冒頭,像是一隻不知疲倦的野獸,嘶喊著要衝破理智 的禁錮。

藏起來!藏到一個隻有自己能看到的地方!

唐冀微暗的眼神又掃到了許易的手腕,那白皙的一截正因為給他上藥而不斷在他眼前輕晃。

許易作為一個成年男人,手腕並不算瘦弱,而是另一種纖長白皙的美。

這樣的手腕如果扣上黑色的鐐銬,肯定令人賞心悅目極了。

腦海裏的畫麵,讓唐冀一陣莫名的口幹舌燥。

等唐冀回過神的時候,就聽見許易低著頭,聲音中帶著微微的僵硬:“可、可以了吧 唐冀喉結微動。

平時張口就來的調侃,此刻卻說不出口。

不過許易也並不是非要唐冀回答,他微紅著臉,頭也沒抬的繼續給唐冀清理傷口。

等許易細致的把唐冀手上的血都擦拭幹淨的時候,唐冀的傷口流血已經很緩慢了,但依舊在流。

許易又用幹淨的棉球輕輕摁在上麵,想讓血不再流了在包紮。

半響過去了,那傷口依舊在緩緩的滲血。

許易皺眉,自言自語:“這麼久了,怎麼還在流血?”

略猶豫了下,許易抬頭對唐冀說:“要不還是下樓去方爺爺那裏包紮下吧,家裏沒有止血的藥。”

聽到許易的話,唐冀沒有說話,而是眼神莫名的看著許易。

許易被唐冀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在,他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臉問:“怎麼?我臉上有東

西?”

唐冀這才笑了起來對許易說:“哥哥,這點小傷就不用麻煩方醫生了,他本來就不喜歡我,我怕我去了 他不給我包紮,反而拍手叫好呢。”

“方爺爺不是這樣的人,你別瞎說。”許易立馬反駁,音量都提高了很多。

唐冀立馬認錯:“好好,哥哥,是我錯了,我亂說的,可是這點小傷真的不用這麼興師動眾。”

“可,你血不能這樣流啊〜”

“沒...”唐冀話剛開了個頭,就停下不說了。

許易有些奇怪唐冀怎麼突然不說話了,就聽見唐冀繼續開口了,聲音中好像帶著一絲壓抑的興奮繼續幵

□。

“哥哥,我知道有個辦法可以快速止血,不過需要哥哥幫我〜”

許易:“什麼?”

唐冀坐在沙發上的身子往許易的方向傾了傾,把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了很多。

唐冀那雙豔麗的桃花眼,深深的看進了許易的眼中,語氣中帶著蠱惑般的要求道:“哥哥,你可以先張 幵嘴嗎?”

許易皺皺眉,雖然不知道唐冀要做什麼,但還是依言照做。

剛張開嘴的下一秒,許易就覺得自己口中多了一個修長冰涼的東西,混著酒精和血腥的味道,滿滿的充 斥在自己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