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說,回去上學去吧。如果你明天早晨還能醒來,你想法子重新回去上學去。

我把濕乎乎的槍口抵在你兩側的臉頰,然後是你的下巴,然後是你的前額,槍口的壓痕曆曆在目。否則你現在已經是死人了,我說。

我要取走你的駕照。

我知道你是誰。我知道你住哪兒。我保留你的駕照,日後我還要審查你,雷蒙德?K?海塞爾先生。三個月後,然後是半年後,然後是一年後,如果你沒有回到學校學習獸醫課程,你就死定了。

你一聲沒吭。

滾吧,為你小小的人生做點什麼,不過記著,我在看著你呢,雷蒙德?海塞爾,要是我發現你幹個狗屎小工作就為了買得起奶酪、看看電視,我寧肯殺了你。

好了,我要走了,不許轉身。

這就是泰勒要我們幹的。

我嘴裏冒出來的都是泰勒的話。

我是泰勒的嘴巴。

我是泰勒的雙手。

破壞工程裏的每個人都是泰勒?德頓的一部分,反之亦然。

雷蒙德?K?K?海塞爾,你的晚餐將是你吃過的最美味的珍饈,而明天將是你整個人生中最美麗的一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