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3 / 3)

之後便是靜悄悄的吃飯聲,與往日裏食堂的狀況,相差甚遠。

吃完了之後,大家再靜悄悄回宿舍,趙清純躺在薄婭的床上,說道,"薄婭,這痛苦的日子啥時候才是個頭。"

"靠,剛剛我碗裏被人分了三塊肥肉。"薄婭說道,"那肥肉燒的跟土豆一個樣,害得老娘一口吞了。"

趙清純摸了摸薄婭的頭發,"下次輪到我的時候,我一定幫你分上五塊。"

"哎,我還沒吃飽呢。"一旁的祁範說道。啊對了,原來祁範和薄婭是同寢室的。

薄婭抽了抽嘴角,"那三碗飯難道直接回歸大自然了?"

"討厭,才吃完飯,不要說大便這麼猥瑣的東西,"趙清純一臉嫌棄的說道,"不過,你剛吃完就拉光了?"

一旁的同學無語,到底是誰惡心啊!

祁範憨笑道,"腸子少走了一些彎路。"

"我這有零食,你要是餓了,別客氣。"薄婭指了指一旁的箱子。

"對啊對啊,她那十八寸的箱子裏全是豬食,千萬別客氣。"趙清純補充道。

"趙清純,給我滾回你的床上去,不然我就把你扔出去!"薄婭眯著眼睛看著她道。

趙清純眼角一斜,一股妖氣散發,"親愛的,你的臉上不適合這種凶悍的表情。"說著扭著小腰往自己的宿舍走去。

"呃,為啥覺得她一點不清純。"祁範說道。

薄婭眯眼一笑,趙清純的長相和她的名字是成反比的,小小年紀,卻是已經有點妖媚的感覺,尤其是那雙上挑的眼尾,和那不點而紅的嘴唇,更是多了一分媚色。

而薄婭,長相卻是極其甜美的,白白的皮膚,眉眼彎彎,一雙眼睛非常的靈動,尤其是那眼珠是純純的黑色,簡直讓人毫無抵抗力,是以從小到大,就算她折磨別人,人家也無法討厭上她。

薄婭掏出手機,找到那個號碼,發了條短信,"你能出去嗎?"

信息迅速的回了過來,"幹嘛!"

"自然是有事!"

"下午訓練完,正好要出去一趟,要帶什麼?"

"^_^,內衣和牙刷毛巾。"薄婭特意打上了一個純潔的笑臉。

收到短信的向子期沉默了,讓他這麼個大男生去買女式內衣麼!接著手機再次震動。

"對了,不準去超市買,這附近好像有個商場,你去裏麵給我買girl

pop這個牌子。"

向子期看著那條信息,恨不得穿個洞,"真想掐死你!"

"別調皮了,賣身契還在我這呢。"依舊囂張的語氣,向子期默了。

下午仍然是站軍姿,齊步走,正步走之類的。一下午向子期的臉都是冷著的,薄婭笑的很開心,解決了內衣問題就OK了。

"薄婭,我們去洗澡了。"一群人成群結隊的走了。

趙清純抱著盆,走到薄婭麵前,"叫你家人送衣服了?"

"是啊,你先去吧。"

"我等你吧,瞧瞧我多好,不忍心你一人孤零零的在這。"趙清純賣乖道。

"切,"這邊剛說了,薄婭手機就響了,她對趙清純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買好了?"

"在專櫃了,你穿什麼號?"那邊的聲音有些尷尬。

"三十四B,和S的內內。"薄婭的臉上也浮出兩朵紅雲。

"呆會兒聯係。"

也許是話題有些尷尬,薄婭沒和向子期再貧,便掛了電話。

趙清純賊兮兮的笑道,"原來是某人親自去買的,不過薄婭,你確定你這個是B不是C或者D嗎?"

"趙清純,你是A減還是A減減來著?"薄婭不甘示弱道。

兩人的眼神又開始劈裏啪啦的燃燒了,所以說凶器神馬的也是硬傷啊!趙清純的罩杯和她的名字一樣的純,後麵或許該加兩字,爺們。

"自從認識你之後,我的胸就沒發育過。"

"那是因為,你已經發育完全了。"

"去,不許詛咒我,我今年的生日願望,就是在我大A罩杯內稱霸。"

"我看食堂倒掉的那些肥肉也挺可惜,不如你去跟食堂大叔要點來塞塞,我相信,明天你絕對稱霸。"

"那我可害怕祁範餓了,直接從我罩杯裏拿出來生吞了。"

"噗哈哈哈。"兩人皆是哈哈大笑。

話說祁範絕對是個大吃貨,那胃絕對是個無底洞,下午踢正步的時候就開始叫餓,以肚子疼要大大的借口,溜回宿舍,泡了個薄婭的杯麵,吃了袋薄婭的餅幹,外加幾塊巧克力,而後還塞了個小麵包在外套口袋裏。全程也不過花了十來分鍾。

看著祁範一臉饜足的表情,薄婭小聲道,"我這零食倒是造就了你。"

然而薄婭仍舊低估了祁範的戰鬥力,過了一個多小時,訓練結束,仍舊是飯前唱歌。

"唱你妹啊,我好餓,要吃飯,大雞腿呀,獅子頭,紅燒肉啊,糖醋裏脊。"祁範的嘴裏依舊唱著自己改編的歌詞,薄婭硬是克製住了,才沒當場笑出聲來,以至於一頓飯草草吃完後,迅速跑出去大笑了幾回。

晚上,仍舊要在操場集合,隻是這會兒是坐在草地上拉歌,隔壁男生一連的教官帶著一群小狼崽子坐到了女生一連的對麵。

晚上天色也較黑,是以也看不清男男女女的長相,於是最適合猥瑣的時間,到來了。

"對麵的女生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男生一連的一個男生率先站起來狼嚎道。

"你們要是長得有我們教官這麼帥,我們就跟你們拉歌。"一女生霸氣的說道。

一旁的女生頓時符合道,"就是,就是!"

"教官是成熟男人的帥,我們是小男生,不跟教官比。"男生不服道。

薄婭抬眼看向那個被稱為成熟男人的向子期,而此時向子期也恰巧抬頭,黑暗中兩人的視線仍舊交織在了一起,薄婭眉眼一彎,粉唇輕啟,"得瑟。"

雖然向子期沒看到薄婭說什麼,但是他知道必定是,少得意,或者是得瑟之類的話。當然,他心裏確實是有一絲絲竊喜的,沒想到有人說他是成熟男人。

他卻忘了,在這群年輕孩子麵前,大上六七歲這樣,就自然的歸為成熟之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