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不掰下來,還是可以繼續長的。”他說著將那顆玉米的皮重新合上,又換了一顆大一點的扒開,“這顆就不一樣了,很飽滿,說明它熟透了。”

說罷,他便將那顆熟透了的玉米掰下來放到了手邊的袋子裏。

“大家還可以通過玉米外頭的須來判斷,成熟的玉米須會發黑,已經有些變幹了。”時陌說著撚起一縷玉米須朝著鏡頭展示,“這種比較柔順新鮮的玉米須,就說明裏頭的玉米還在生長,並沒有熟透。”

小玲湊到村寨裏那個大叔的身邊,問道:“他說的對嗎?”

“對啊,這個小夥子一看就是種過地,很懂的。”大叔道。

小玲一臉迷惑,她進組前詳細了解過嘉賓的資料,根據資料顯示,時陌自幼在城市裏長大,父母都是學者。以他這樣的成長背景,怎麼可能有知道這些?

難道是提前做過功課?

現在這麼敬業的年輕人,可不多了。

她不知道的是,時陌上一世拍過一部年代戲,在西北農村體驗過一個多月的生活,所以才會知道這些。今天為了拖延時間,他算是把老底都撂出來了。

“這玉米全身都是寶,玉米粒可以吃,秸稈可以用來做肥料和飼料,這個玉米須還有藥用價值,可以用來泡茶喝,利膽護心,是好東西。”最後這句,是他前些日子查養生知識的時候看到的。

時陌說著撿了幾縷幹淨的玉米須,打算用葉子包好之後揣到口袋裏,拿回去泡茶喝。

小玲一臉笑意地看著這一幕,腦海中已經腦補出了這段畫麵怎麼剪輯,到時候就弄一個花字版,上麵題字時老師養生小課堂,背景配上舒緩的古箏曲。

就在時陌不緊不慢講解玉米的妙用時,紀潮聲已經將四個麻袋都裝滿了。

節目組名義上讓他們來幫村民幹農活,實際就是讓他們體驗一下而已,所以給他們的麻袋個頭不算大,裝滿了玉米也就三四十斤。

紀潮聲一手拎一個,兩趟就把麻袋搬到了地頭上。

他回來時正好看到時陌在那認真地挑玉米須,於是順手把時陌那袋也拎走了。

等時陌把玉米須包好之後,起身就看到五個麻袋整整齊齊碼在了地頭上。

“紀老師,你好快啊!”時陌由衷地誇讚道。

紀潮聲擰了擰眉,對他這句“誇獎”並不是很受用。

畢竟,男人沒有喜歡被誇快的。

兩人回到客棧時,另外兩組嘉賓也都完成了拍攝。

時陌出去了一趟,回來時身上都是汗,就去洗了個澡。

他洗完澡出來時,組裏的醫護小姐姐過來查看了他額頭上的傷口,又給他噴了藥,並貼了個粉色的小豬佩奇的創可貼。

“都快結痂了,還要貼嗎?”時陌對這個粉紅色的創可貼有點抗拒。

醫護小姐姐卻道:“傷口曬了容易變色,恢複得慢。您晚上睡覺揭下來就行。”

時陌聽她這麼說,隻能點了點頭,放棄了抵抗。

他們下午沒有再出外景,而是被安排了一個遊戲。

這個遊戲屬於多人互動類的,簡單又熱鬧,很利於活躍不熟的人之間的氛圍。

“這個遊戲名叫《我是什麼》,遊戲目的是考驗每組隊友之間的默契。”執行導演朝嘉賓們解釋規則,“咱們每組派一位老師頭上戴著這個發箍,待會兒發箍上這個空白的地方會顯示一個詞,代表遊戲中老師的身份。”

戴著發箍的嘉賓通過第一人稱的方式來問問題,隊友隻能回是或否這樣的答案,最後哪個組得出正確結論時,問的問題最少,就算獲勝。

執行導演說著朝幾人展示了一下那個發箍,又道:“詞由負責回答的三位老師來選,選完了會被打亂順序分配給另外三位老師。”換句話說,每個人寫的詞,都有可能是給另一組出的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