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顧近惟走後他才納悶地撓頭,心想自己的記憶是不是出問題了,自己好像記得顧近惟說不會參加任何比賽項目吧?⊥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吃錯什麼藥了?還是被班主任勒令一定要參加?

高二的晚自習隻上到九點半,下課鈴聲響起後同學都陸陸續續收拾書包離開教室。從高一樓到大門口的路上滿是嬉笑玩樂的學生,大都是迎著燥熱的晚風回去。

原本陸聽瑜每晚是由陸家司機接送,但自從跟顧近惟開始地下戀情後都是找借口撇開司機。兩人隔著人群一前一後走著,直至走到人流稀少的岔路口時陸聽瑜才停下腳步轉身看向顧近惟。

路燈下的她招了招手,眉眼沾染著顯而易見的笑意,“喂,你能不能快點啊,好慢。”

顧近惟沒做聲,隻三兩步走至她身前等著她開口說話。白日裏冷峻漠然的五官在昏黃的路燈下倒顯得格外和順,低垂的眼眸中滿是陸聽瑜的身影。

“下次不準再惹我生氣了,要不然我就一個月不理你!”陸聽瑜皺眉端出一副警告的模樣,但沒什麼威脅的意味。

伸手戳了戳顧近惟的臉頰,“喂,聽沒聽到。”

顧近惟低著頭讓臉往她手心更靠些,“聽到了。”說完後就重重吻上陸聽瑜的嘴唇,一手搭在她腰間用力往自己這邊貼靠著。

深邃的眼眸中滿是壓抑的煩躁與不安,漸漸地分開緊貼著的嘴唇後,他才低聲道:“一個月不理我,我會瘋的。”

“不要跟我開玩笑,我聽不出來的。”

陸聽瑜被緊緊地擁在懷裏,光是聽著他語氣裏的瘋狂就已經想到了自己未來的下場,隻能用力推著他:“你抱得好緊,我喘不上氣了。”

“抱歉。”顧近惟稍稍鬆了些,臂膀不曾離開她的腰肢。貼著她的耳垂低聲訴說,“聽瑜,我真的不能沒有你。”自己從未這麼想弄死顧楚過,今天顧楚怎麼敢當著自己麵說陸聽瑜是他的。

因為被禁錮著,陸聽瑜隻能靠在他肩膀處悶聲吐槽:“你說的話真奇怪。”

忽然想起一件事,陸聽瑜伸手拍了拍他,“你報名長跑了?”這事自己還是聽孫超他們聊天時才知道的,當時下意識反應就是顧近惟是因為聽到自己說的那番話才去參加的。

聞言顧近惟也不否認,語氣平緩又含著異樣的情緒:“你想看,看我就好了,不用看別人。”

“自戀的小冰塊。”陸聽瑜輕笑著開口,然後貼著他的臉頰吻了一下,“小冰塊快點送我去話劇社。”

原身一向喜歡表演,甚至初中時陸家就請了表演老師在家教她表演。原身也很有天賦,在好幾次賽事中拿了獎。最近她在準備的是將在中心話劇院上演的一場特編話劇《斷橋》。

“嗯。”顧近惟將兩人的書包放在自行車前的竹簍中,彎身解開鎖後推至小路上。“前麵路有些顛,我先推著自行車。”

陸聽瑜側坐在自行車後座,一手撐著座椅一手搭在顧近惟的肩上。小路上都是斑駁不平的水泥路,顧近惟推得很穩幾乎不是很顛簸。感受著手下肌肉的顫動,她捏了捏。

顧近惟轉頭看了她一眼,將她這一係列行為理解為著急,便低聲解釋一句:“快到了。”

明月高掛空中但卻很難照進這條逼仄的小巷子內,陸聽瑜一邊用手機開著手電筒給顧近惟照亮一邊回複別人的信息。

一直響個不停的消息提示音讓顧近惟心生煩躁,攥著把手也越發用力,滿心滿眼想著的都是陸聽瑜隻能看見自己一人。

他的占有欲向來強烈,但過去卻因為這事跟聽瑜吵過架。比起這些,他更不想接受聽瑜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