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淩望星在給他當助理,看著他拍戲,心裏就幹勁滿滿。

輪到和藤一飛拍戲的時候,對方看了眼不遠處站著的人,連劇組的工作人員都能認得出來,作為和淩望星待過一個劇組的人,他當然也能認得出來。

親眼見到淩望星又是遞水又是擦汗他還是覺得不可思議,開玩笑道:“還好我們要拍的不是親密戲。”

這樣看著拍,壓力也太大了。

講戲的時候導演也說:“淩望星站在一邊,我壓力好大。”

夏知竹不知道導演的壓力從哪裏來,導演心裏卻跟明鏡一樣,當初他為了投資一事找上了劉伏苓,沒多久劇組就接到了一個珠寶品牌的投資,珠寶品牌和劇組八竿子打不著。

他花點心思去打聽就知道那個珠寶品牌是誰家的產業了,換句話說,淩望星相當於是這部電影的投資方。

投資方來,他壓力能不大嗎?

夏知竹不知道導演在想什麼,一上午的戲拍的特別順利,但也意味著淩望星馬上要走了。

中午十一點半的時候,夏知竹中場休息,劇組在準備放飯,淩望星的助理不知道跟導演說了什麼,隔了一會兒導演就過來說:“小夏,現在劇組沒什麼事,你有事可以離開一會兒。”

夏知竹看到淩望星的助理找導演就知道了,麵上鎮定地點頭,轉頭就跟著淩望星出了劇組。

車子停在劇組外麵,淩望星要趕飛機回去繼續工作,夏知竹跟著淩望星上了車,兩位助理在車外等。

才過來沒多久,今天就要離開,這點時間都像是從海綿裏擠出來的,夏知竹坐在淩望星的車上,在心裏算電影好久能拍完。

淩望星摘下了口罩和帽子,露出那張俊美又冷傲的臉,問:“在想什麼?”

夏知竹下意識地:“在想什麼時候錄製節目。”

錄《旅行日記》可太好了,又能工作又能談戀愛。

這次分開下一次見麵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兩個人都要忙著各自的工作。

可是他們才剛開始談戀愛。

談戀愛的人為什麼會如膠似漆夏知竹算是知道了,那麼那麼喜歡的人,什麼都不做隻是待在同一片空間都是甜的,怎麼會願意分開呢。

他心裏再想什麼,麵上竭力沒有流露出來,腰卻被攬住,半倒在淩望星懷裏,一個晚上加上午的時間並不會讓思念得到平息,淩望星的吻落在夏知竹眼睛上:“好好工作,我會給你打視頻。”

夏知竹點頭,唇瓣被吻住了,他沒有拒絕,攬著淩望星的脖頸加深這個吻。

這時候時間就過的很快,好像一眨眼的時間就要到了分開的時候。

夏知竹站在路邊,看著那輛車朝著橫店外駛去,很快就消失在了他的視野裏。

夏知竹沒有在外麵多待,身上的鬱悶氣息不用說都看的出來,可他走近片場的時候就發現大家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有點微妙又帶著克製不住的笑容。

夏知竹一頭霧水,在熟悉的角落碰到坐在小馬紮上的陳暘,他今天上午沒戲份,剛好錯過了一個全劇組都知道的秘密,看著夏知竹走過來,微微一愣:“你今天換妝造了嗎?”

夏知竹還沉浸在離別的傷感裏,不懂陳暘怎麼這麼說:“怎麼了?”

陳暘看著他的嘴唇,隻有嘴唇和平常不一樣,奇怪地問:“這是什麼新的妝造?”

陳暘有點懂妝造,但又不多:“咬唇妝嗎?”

咬、唇、妝!

夏知竹大概明白為什麼劇組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帶著克製不住的微妙笑容了。

他一臉呆滯。

所以現在大家不僅知道淩望星來探班了,還都知道他被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