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竹和他對視一眼,瞬間get到他的意↙

【啊啊啊啊啊他隻是堅定的在你最有可能出現的路上前進而已,找不到,也會朝著其他可能有你的坐標而去。】

【給我磕出了宿命感是怎麼回事,你在最危險的時候遇到他,不是巧合,是他一直在朝你走過來。所以你給出了一點點訊息,他就找到你了。】

【救命啊啊啊,我前一秒還在心裏嘀咕,節目組這樣將所有情侶分散,叫什麼戀綜,現在我確信了,這就是戀綜無疑!】

【所以攝像師身上佩戴的那個小蜜蜂反而幫淩望星確定了夏知竹的位置對嗎?】

夏知竹同樣想到了這個問題,轉瞬他又想,大部分嘉賓都會尋找伴侶的位置。

她們身上揣了紙條,放任她們單獨遇到其他人,是很危險的事。

隻是……可能沒有那麼堅定而已。

夏知竹垂在身側的手指用力,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低頭看著地圖:“這樣的話,芊芊姐的入口點應該在你左邊或者右邊,我附近應該還有一個嘉賓,就是不知道是獵人還是獵物了。”

每一個入口都放一位嘉賓,讓所有人圍成一個圓,在他附近還有一位嘉賓。

淩望星捕捉到了他話裏的關鍵字眼:“獵人、獵物?”

“對啊。”夏知竹說:“你不覺得很像嗎?我如果遇見其他沒有紙條的嘉賓,隻有跑的份,跟他們多待一分鍾都有可能被搶走紙條。”

淩望星的跟拍攝像出去了還沒有回來,張勤應該是走遠了,身上沒有紙條的人無所畏懼。

淩望星垂眸,看著眼前的人,他之前靠在門口,身上戴的狐狸尾巴被壓得亂糟糟的,但長長的一條,看著手感很好的樣子。

夏知竹說的沒錯,這個遊戲確實很像獵人和獵物,至少現在他就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隻要稍微用力一咬,就能把麵前的人吃進肚子裏。

夏知竹側著身子去看外麵:“我們是離開,還是……?”

他的話音頓住,淩望星的手指碰到了他身上戴著的毛絨尾巴,明明這條尾巴隻是戴在身上用來玩遊戲的道具,但在對方手指碰到的時候,他卻敏銳地感覺到了。

夏知竹詫異,淩望星這是要做什麼?

淩望星的手指捏住尾巴尖,麵前的人立刻察覺到了轉頭,他的手指捏住毛絨絨的道具尾巴,尾巴上軟軟的狐狸毛從他的手指縫隙溢出來。

他嗓音淡淡的,和他的動作非常不相符:“炸毛了。”

夏知竹還是覺得有點奇怪,點了下頭,看著淩望星捏著不放,有點疑惑。

這隻是一個道具,炸不炸毛很重要嗎?

他腦子裏忽然想起什麼,上一期節目結束後淩望星帶走了那個從娃娃機裏釣上來的玩偶,會不會他其實就是喜歡這些毛茸茸的東西呢?

夏知竹感覺自己好像真相了,找到了理由,淩望星捏住尾巴尖的動作也可以理解了,他自認為體貼道:“那麻煩你……幫我梳梳毛?”

話是夏知竹自己說出來的,他卻在說的過程中差點咬到舌頭,感到異常難為情,臉上都有點燥熱。

不停的在心裏安慰自己,這隻是一個遊戲道具,暫時被他拿著而已。

他隻是為了滿足淩望星毛絨控的心。

這樣一想,臉上的燥熱似乎有褪去的趨勢,卻在對上淩望星的視線時,熱意再次卷土重來。

淩望星的眸色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