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拿出了鑰匙。

隻是

小西門不經常開,而且鎖孔有些高,她墊著小腳尖弄了好半天也沒有將鑰匙打開,甚至連鎖孔都沒對準,累得她直喘氣。

平時她從沒幹過活,更沒開過門,動手能力是很弱的。

“蘭蘭,你開好了沒有?開好了我們的車就開過來了。”一會兒後沈媚打來電話問道。

蘭蘭累得脖子和手都疼了,猛地‘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沈媚慌了。

“蘭蘭,你連個門都開不了嗎?”她在那邊著急地問。

“媽咪,我真的打不開呀。”蘭蘭在裏麵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怎麼辦?”沈媚滿臉慌張地看著藍菲雲。

“哎,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是靠不住的。”藍菲雲搖了搖頭,無奈之下,隻得給梁如琪打去了電話。

“這個事情交給我。”梁如琪接到電話後立即派了自己的心腹去了西門,將門給打開了。

沈媚開著車朝厲氏古堡而來。

涼亭邊。

“我的毛爺爺啊,你們去了哪裏呀。”一會兒後,黎嬌嬌就喝得頭暈暈的了,趴在石桌上,手拍著桌麵哀號,“皇冠啊,你跑哪兒去了,趕快現身好不好?不要嚇我這個小女子啊,我不經嚇的。”

“你就這麼喜歡錢?”她一個人又喝又哭的,鬧了好一陣後,一個男人走到了她的身邊,陰沉著臉問。

“誰不喜歡錢啊,你難道就不喜歡錢麼?”黎嬌嬌大手一揮,嚷道,斜瞥著眼前的男人。

明亮的路燈下,男人帶著鴨舌帽,肌膚白蜤,五官棱角分明。

“你誰呀,怎麼那麼像那個狗日的季叫獸呢。”黎嬌嬌用手掰著自己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朝季青山沒好氣地喝問。

季青山一時唇角抽搐了下。

實際上,自他將黎嬌嬌的紅包拿走後就一直在關注著她了。

畢竟是他拿了她的東西,這個惡作劇的始作傭者是他。

如果她萬一想不開了出了點什麼事,那會讓他良心不安的,他們之間雖然有些小磨擦,但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經過一個下午的觀察,他發現她真的愛錢,愛得要命!

那麼開朗愛笑的一個女孩兒就因為紅包被他拿走後就鬱鬱不樂,情緒低落,那個慘狀讓他懷疑她馬上就要割腕自殺了,雖然她現在還沒自殺,但就這喝酒自甘墮落的模樣,難保接下來不會有什麼出格的動作。

他實在忍不住了,走了上來。

“錢雖是個好東西,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並不像你那麼愛錢,夠用就行。”季青山在她對麵坐了下來。

“我愛錢我有罪啊,我若沒錢,吃什麼,用什麼?”黎嬌嬌像看白癡般瞪著他,拿起旁邊的啤酒就往嘴裏倒。

“夠了。”季青山伸手從她手裏搶奪過了啤酒瓶,摔到地上,說道,“說吧,你丟了多少錢,我給你。”

他拿出手機來想要轉給她,本來這些紅包是他拿了,他也不好意思再還給她,以這種方式讓她不要追究了,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啊呸,你當你是誰呀,我憑什麼要你的錢?快給滾,你跟那個混蛋季叫獸一樣讓人惡心。”誰知黎嬌嬌猛地一拍桌子,厲聲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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