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半個時辰後,深林。
張蘭兒和梅花如同旁觀者般,躲在一側,識趣地沒有插嘴,乖巧地豎耳聆聽。
“看開點,白得一個媳婦兒,還有個閨女叫爹,有啥不好?”
“是吧,身份解決了,就連娘子閨女也一並完成,實現了我們未來人生三連跳啊!挺好的,其實。”
“你說你一個男子,怎麼愁眉苦臉的,活像被人占了便宜似的?”
蕭大朗:“你們說得容易!你們以後有了身份,可以自己挑選歡喜之人,那我是被迫的!我不樂意不成嘛!”
蕭十二嘿嘿一笑:“哎,小娘子嘛,煤油燈一吹,黑燈瞎火的,不都一樣……哎喲!誰敲我頭!”
扭頭,就見老夫人黑著一張臉,蕭十二頃刻立了標準習武的站姿。
唐臧月:“小姑娘家家的,上哪兒學的這些葷話?”
蕭十二:“這不是……”
“下次再這樣,罰你失去三日味覺。”她輕描淡寫地打斷。
打蛇打七寸,唐臧月對這些死士的管教,自然不是體罰。而是在他們接觸正常人際交往圈後,有了人性,有了各自愛好後,拿捏住對方愛好進行懲罰。
不巧,蕭十二喜歡吃。
讓她失去味覺,比什麼鞭刑牢刑還叫人痛苦。
蕭十二憋著苦瓜臉,道:“是,老夫人。”
撥開人群,唐臧月視線落在蕭大朗身上,見對方要說什麼,她抬手打斷,“來的路上,十五已經將來龍去脈與我說了。”
“那,現在怎麼辦老夫人?總不能真的上吧……”
唐臧月也覺得荒謬。
這白湘,真敢提的啊,比她一個後世人還思想前衛!
唐臧月被問得一陣語塞,半響,才道:“要不,委屈你,處處?”
聞言,蕭大朗委屈地都快哭了。
“其他人都可以挑歡喜的姑娘、少年郎,就是老三也不必負那個責硬上,為什麼獨獨我……”
唐臧月歎了口氣,“算是我欠你一回,以後你可以向我提三個條件,除非殺人放火,我都可依你。”
聞言,蕭大朗來了精神,一掃喪臉,用力捶自己胸口咚咚直響,“老夫人你且放心,殺人放火我可以自己來,無需勞煩你!”
唐臧月:“……”你變臉這麼快,實在叫我懷疑是不是真有那麼不願意啊。
說著,蕭大朗又為難起來,“隻是,該怎麼圓房?還請老夫人賜教。”
“……”她空間倒是有不少花冊,姿勢挺多。
她扔給了蕭大朗一本。
蕭大朗穩穩接住後,一線天的男子便蜂擁而上,“是啥是啥?”
“還能是啥?”
“扔過來的,肯定是圓房的步驟啊!”
“哦哦哦,是這樣,我也瞅瞅,反正我以後也要娶歡喜的姑娘,多研究研究,不能讓姑娘看扁了!”
唐臧月:……神特麼看扁了。
也幸虧當初蕭大朗跟著火頭軍去軍女支那兒,沒真正成事,否則以他青澀經驗和已經有妻女的名聲,遲早露餡兒。
以後的大朗:嘿嘿,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