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說起來,有一人找上門來。我還覺著有些意外,唐大夫你也一定沒想到這人是誰。”
“嗯?何人?”
“就是當初與我們搭戲台子,為‘楚玉’打響牌子,給官家和商家小姐豎立品牌意識那位。”
唐臧月似乎有了印象,“那位當家主母是繼室,甚至用家中庶女貶低的嫡女?”
“正是她。”
……
柳氏攤位的吃食早早賣完,等到趙大爺駕著馬車來,一行人才回到九裏村。
鹵煮的菜式還是少了些,尤其是寒冬臘月,邊關寸草不生,尋常人家想吃蔬菜補足維生素,也隻能就著鹹菜吃。大戶人家燒炕,倒是能弄種點新鮮菜來,但成本高。
柳氏攤位的鹵煮都是新鮮菜。
幾個村子近幾個月提供不了新鮮菜,唐臧月隻能消耗空間的新鮮菜色。不過,從收各個村子的菜色開始,她便用每日攤位做剩的菜收納進空間,她本人倒是少了損耗的心疼。
因為鹵菜沒漲價,今日被鹵豬肉吸引的客官,隔幾日便朝著鹵菜下起手來。
吃完午食,唐臧月駕著馬車,出去了一趟,回來時馬車上不僅有一顆血淋淋的豬頭,還有新鮮蔬菜在裏麵。任由著滿院的人忙碌,她則去了趟村長家。
張大姐來開的門。
看到唐臧月,她還有許意外,“老夫人?”旋即,又忍不住喜上眉梢,“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來來來,裏邊坐裏邊坐。吃過午食沒?要不要再吃點?”
這熱情的,唐臧月險些招架不住。
剛想拒絕,人已經被拉到堂屋,摁著肩膀坐下,張大姐叫家中姐兒去床頭櫃裏抓兩把花生來。又親自泡了壺熱茶,給唐臧月用碗斟上。
張大姐舉止大方道:“老夫人別嫌碗口接茶水糙,家裏實在找不出杯子。咱們鄉下人家,將就著喝,將就著喝。”
唐臧月不以為意道:“下次給口熱水便好,茶水的話……我還真喝不慣。不如烈酒喝著得勁兒。”
張大姐:“好,下次給老夫人倒熱水!”
張家姐兒抓了兩把花生來,張大姐也找不著碟子,就著往桌上一放,“老夫人吃看看我們張家炒的花生咋樣。”
唐臧月吃了兩顆,見張家姐兒眼巴巴地望著,便抓了把,招呼著張家姐兒,“小丫頭過來。”
張家姐兒一過來,唐臧月便將花生塞進對方手中。
張大姐見狀,眼皮耷拉了下來,“滾滾滾,眼皮子淺的小蹄子,跟你那娘一個德行。”罵歸罵,但張大姐從來沒上手過,平日裏也是對自家人刀子嘴豆腐心。
所以張家姐兒壓根不怕張大姐,反而腳底生風,溜得賊快。
張大姐回頭一瞧,唐臧月並未麵露不滿,反而眸底淺笑,也就放下心來。試探性道:“老夫人這次來是?”
唐臧月:“家中的鹵煮攤子,我覺著菜式少了些,看到村長家有石墨,想著詢問糧食可都磨好,儲放好了?”
“早磨完糧食了……老夫人的意思是?”
“張大姐家中,可有人會磨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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